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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皇宫中的徐珪突然勃然大怒,一拍龙案,猛然起身,“朕虽然立志做一名明君,但又岂肯让臣子如此放肆?欺君之罪如何饶的?”
“在下知罪,不过还有一事,请陛下让在下讲完,之后再赐罪不迟。”陈公表现的有点慌乱,徐珪看在眼中,颇为得意。
其实这么一个人才,徐珪哪里舍得定罪,想拉拢还来不及呢,之所以这么表现,其实是故意的,无非就是为了看看陈公应变的能力,难道他能试探自己,自己就不能试探他吗?
“说吧!”语气听起来很是恼怒,威严中带着不可抗拒,徐珪看着微微颤抖的陈公,努力憋着,差点没笑出声。
“请陛下恕罪!”陈平兢兢业业地拱手,缓缓起身,“其实,在下并不是陈庆之的侄子,他也不是在下的伯父,在下和他并无任何关系。”这话刚说出来,陈平便咧嘴大笑,留下绷不住脸的徐珪一脸懵逼,微微张嘴,无言以对。
愣了半晌,才摇头苦笑:“好你个陈公,朕感觉你好像能看透我的心,居然让朕被你摆了一道,不过,你胆子可不小啊!”
“陛下恕罪!”这时陈公才收起玩笑的神色,正色拱手请罪,不得不说,陈平认真起来的样子,倒有几分迷人,而且让人感到发不起火来。
“哎!”徐珪再次苦笑着叹了口气,心中默念,“陈平啊陈平,也就是我脾气好了点,要是换成个脾气火爆的穿越者,你此刻估计又要第二次离开地球了呀!”
“不过陈公啊,你是如何知道陈庆之的呢?”徐珪想不通,虽然自己知道陈庆之的才能,但现在他等同于一个无名小卒,陈公是怎么知道有这号人的呢?
“陛下,陈庆之和在下是同乡,自小便相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长他一岁。”陈公拱手道。
“……原来如此。”还以为要有多奇葩的理由,没想到却这么狗血,徐珪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那你为何要说自己和陈庆之有伯侄关系呢?”徐珪不解,当即询问。
“陛下,袁绍此人不可用常理对待,他一旦心情大好,或许有了杀头之罪,也可能宽恕,可一旦心情不好,哪怕只是犯了点小错,也可能被处斩,在下有意投奔陛下,只怕万一不成,便有意这么说,总不见得袁绍会阻止自己探亲吧。”陈公解释道。
“爱卿演技了得,连朕都信以为真,佩服!”徐珪大笑一声,便起身上前,来到陈公跟前,在他身边转了一圈,点头不已。
“陛下!”这时冷夜吴道两人也回来了,向徐珪复命,徐珪点头,命令岳飞带领三万士兵留下,镇守寿春,并交接淮南各地的兵权,自己和其他人,带着其余部队,往建业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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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何地?”曹操抹了抹额头的汗,看了看颇为刺眼的阳光,扭头向典韦询问。
“回主公,此地叫做‘兰陵’,估计离许昌也不远了。”典韦仰头灌了一口水回答道。
“嗯,还有三四百里的路程,便可回城了,沿途也没听说袭击许昌的传言,看来徐珪并没有袭击。”曹操点头道。
曹操并不知道,徐珪也有进攻许昌的念头,只是他并没这么做,因为他觉得这毕竟是三国,少了曹操、刘备、孙策就不完整了,所以他没有趁机消灭他,就像徐珪知道了孙策的对他不敬的心理,但没趁机灭掉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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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曹操回到回到许昌,城中兵马早已知道了曹操战败的消息,个个面露忧愁,因为这反差实在是太大了,前不久寿春之地还属于曹操,他还有近万兵马,然而只是几天的时间,本部人马加上援军,就已经损失殆尽,现在只有百十骑回来,自然少不得一阵长吁短叹。
“主公!”夏侯兄弟以及其他武将还有房玄龄一同出来迎接,主公与手下相见,将这些天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个个痛骂袁绍,之后则是对徐珪的畏惧。
“主公,”突然程昱拱手,“经过此战,我军剩余人马不过五千余人,假使袁绍或其他诸侯趁机进攻,则我等将死无葬身之地。”
“这点我自然知道,可是,如何短期内招募大量兵马呢?”曹操长叹一声,显然,对此他束手无策。
“主公,在下有一计,许昌在以后的几天由在下和房玄龄镇守,其余人马主公可尽数带出,前不久得到一消息,青州境内黄巾动乱,为首的管亥带领超过二十万黄巾贼闹事,主公,那可是大量兵源啊!”程昱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