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三十余岁,面目刚毅,英武不凡的徐达出列。
“你领着冯胜、李文忠,率领一万士兵在扬州西门待命!”
“诺!”
“王彦章!”
“在!”
“你率领本部人马前往北门接应陶谦刺史,不得有误!”
“遵命!”
王彦章部将魏阳张艺一左一右,站在王彦章身后。二人都是当时擂台选将位居二三的获胜者,只是比起王彦章相差甚远,被徐珪任命为副将。王彦章的本部人马大概三千多人。
“徐宁!”
“末将在!”
徐宁训练完了金枪班,早就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听了徐珪先后任命杨业、徐达、王彦章,已经心里有点失落,此刻听到自己的名字,微微一颤,满怀期待。
“你领着七千金枪班守城,不得有误!”
“!”徐宁瞠目结舌,感情突变,愣了半晌,才拱手:“遵、遵命!”
“索超、尉迟恭、许褚、甘宁、魏延、花荣!”
“在!”
五人分别出列,等待指示。
“你们各领偏将,随我引着其余人马,驻扎扬州南门,静待时机!”
“得令!”
花荣偏将最为特别,一个谢映登、一个赵牧,都是身怀绝技的弓箭长人。
布置完毕,各路人马浩浩荡荡地出城,往扬州进发。
徐珪领兵在前,虽然这只军队兵马不多,但是身边武将如云:吴道冷夜自然不用提,还有尉迟恭等近十员武将一字排开,看着阵仗就很霸气,身边还有周瑜、陈庆之、戏志才、郭嘉,荀彧则留守柴桑。
柴桑到扬州大概八百里的路程,大军三日便可到达。由于王彦章统领的俱是骑兵,行军快速,自然先行一步。
扬州城中,刘繇早已接到徐珪大军来攻的消息,顿时焦躁不安,无可奈何,只顾来回踱步,皱眉叹息。
“主公!”
一个眉清目秀的将军出列,此人眉分八字,剑眉星目,重面阔颐,大概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子义。”刘繇扭头看着太史慈,亲切地称呼道。
“主公!”太史慈见刘繇焦躁不安,便拱手道:“徐州刺史陶谦引兵五千助阵徐珪,现今已在城外五十里处扎营,末将愿率领一直人马前往退敌!”
“呵呵……”刘繇惨笑一声,“我知子义勇猛无敌,陶谦那老匹夫断然不会是你的对手,可是徐珪大军怎么办,你不在城中,城中便无大将,只怕抵敌不住呀!”
一旁的檀道济冷哼一声,没有多言。
上次乱入时徐珪就听陈庆之说刘繇和檀道济两人不和,但并不知道是何种程度,要是见到这一面,估计睡觉都会笑醒。
刘繇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故意睨着眼看向檀道济,只见檀道济略显黝黑的脸上面露不悦,心里顿时有些恼火。
太史慈为人直率,性格豪爽,与文武双全的檀道济很是情投意合,见刘繇说城中无大将,连忙替檀道济辩护:“主公!檀将军武艺非凡,胸有韬略,远胜末将,才能胜我十倍,有他守城,徐珪即便有天兵助阵,也断难攻破!”
刘繇也知道檀道济的才能,但不知为什么,两人就是互相不对付,刘繇不喜欢檀道济的过于正直而屡次出言顶撞自己;檀道济则不喜欢刘繇的无能虚妄。
刘繇看着一脸不爽的檀道济,怪声怪气的询问:“檀大将军,太史慈将军说你才能卓著,你可能证明他所言不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