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先前被曾毅击昏的保镖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清醒之后的地一件事情就是冲进换衣间,但他却见到了自己最不想见到的一幕,凌彪此时已经倒在血泊中气绝身亡,转过身捡起地上的两把手枪跌跌撞撞的向外走去,却看到自己的伙伴尸横男宾入口处。
“彪哥被杀了,刚才那一男一女往哪边跑了?”
保镖从洗浴中心冲了出来,冲守候在外的马仔大声喊着。
这一声大喊把所有马仔吓傻了,短暂的沉默过后众马仔立刻反应过来,纷纷冲上车顺着摩托车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只是注定他们不会追到曾毅和丁倩的踪迹。
洗浴中心里面发生了命案,而且被杀的还是本地赫赫有名的人物,天彪房地产老总凌彪,洗浴中心负责人从惊慌中清醒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报警。
几分钟后,警车呼啸而至,徐政先随后赶到。
“什么情况?”徐政先人未到声先至。
“死者有两个,一个叫凌彪,天彪房地产的老总,据我们手上的资料显示,他也是我市最大的黑帮“砍手党”的老大,另一个是他的保镖。凌彪都是被人从喉部一刀毙命,作案手法与前几次大致一样,不过奇怪的是保镖死因不明,胳膊上有一个类似于匕首留下的伤口,但那现任不是致命伤,而且凶手也没留下纸条。”
“这么说我们市内又少了一个败类了?”徐政先说话的同时嘴角露出一丝似有似无的微笑,尽管这个微笑连他自己都弄不清楚是为何?
“队长,你说这次凶手为什么没有留下纸条呢?这好像与他前几次的作案手法不太一样?”
秦岚一直对这个问题感到很疑惑,前四次凶手都留下了自己的署名,好像是在故意向警方挑衅,而这次杀了李彪却没有留下,这是为什么?难道杀李彪只是临时起意准备不足?
“我想这个问题你应该去请教一下凶手,改天你去请他喝个茶什么的,他也许有可能会告诉你。”
“什么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听完队长的话秦岚惊讶了,我们的队长什么时候学会冷幽默了?她忽然感觉今天队长有点奇怪,和平时不太一样。
秦岚心想难道今天队长生病了?发烧把脑子烧坏了?于是探出手去准备摸摸队长的额头,看看是不是真的发烧了。
徐政先见她伸手往自己脑门上探,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连忙把头一偏躲开她伸过来的手疑惑的看着她。
“你干嘛?”
“没干嘛!看看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啊!我很好!”
“那就是我生病了,一定是我生病了!”秦岚边说边把手探向自己的额头,可温度和平时一样啊?她摇了摇头走开继续自己的工作。
徐政先在保镖的尸体上仔细的观察了一阵站了起来,然后又在换衣间转了一圈。
“他们应该发生过冲突,保镖手臂上的伤口应该是在冲突中造成的。还有,如果我的判断没错,应该有第四个人存在。”
“为什么?”
队员陈飞听到徐政先的判断有走到他身边,疑惑的问道。
“既然能一刀毙命,就证明了凶手的身手不弱,能一刀解决的事情干嘛非要先在保镖的手臂上扎上一刀?除非他闲得蛋疼!凶手的这一刀扎的位置比较准,刚好切断手臂的神经,保镖当时手里应该持有杀伤力比较大的武器,比如手枪,这一刀下去把神经切断了,枪也就拿不起来了,这就是我可以肯定他们有过冲突的证据。”
陈飞听完队长的解释后仿佛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
“嗯!我明白了。可是你又怎么知道有第四个人存在呢?”
徐政先笑了笑,随后说:“你看保镖的位置,他是在男宾入口处死的,那就说明他曾试图逃跑,从换衣间到男宾入口处,两者之间差不多有十米的距离,刚才已经说过凶手的身手不弱,试想一下凶手如果不是被人缠了,他怎么可能跑这么远的距离?而这第四个人,应该是凌彪的另一个保镖。”
“高!实在是高!”陈飞向队长竖起了大拇指,从心底佩服起队长的推断能力。
陈飞离开后,徐政先蹲在保镖的尸体边认真的观察起来,突然发现保镖的颈部有一个细如发丝的物体插在颈部动脉上。随手抽了出来,发现是一枚长约十厘米的针,而这种针,一般都是医生拿来为病人针灸用的。
徐政先点燃了一支香烟思考起来,如果凶手是从后面杀掉死者,那么死者的致命伤不应该出现在喉部,凶手惯用匕首却又为何用起银针?除非只有一种可能,凶手是两个人,死者受伤后掉头向外跑去,可在入口处遇到了第二个凶手,第二个凶手看见他以后就出手解决了他,如此一来就全部符合逻辑了。
想到这而,徐政先觉得头都快要炸了,一个正义就把自己搞的快神经了,可现在又出现了第二个神秘的杀手,尽管这个杀手还是自己推断出来的。
“收队收队!把这个桑拿浴的老板带到局里录口供。”
徐政先感觉心口堵得很,有点想发火的冲动,语气不善的下了收队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