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贤听得这老道士果然知晓自己偷窥绣娘之事,心里也是有些小小吃惊,再联想到老道种种神奇之处,倒是不敢再出言辩驳,而是好奇起李青牛的真实来头了
李青牛可不管姚贤的心里活动,继续在那里大放厥词道:“别以为这就算了再看看你轻敌大意,若不是靠着女人救你,几乎就要损了法身,伤在一个将死之人的暗算里所以算上这一条,你整就一个办事不利、识人不明、贪花好色、轻敌大意之徒,凭得什么能拜入我的门下呢莫说是丁等了,几乎就是不入流的货色,摊上你这么一个徒弟,真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老霉了”
姚贤听到这里,小意地问了一句:“李道,不,师傅,难道我就没有一点可取之处吗”
“可取之处”李青牛颇为玩味地瞟了一眼姚贤,随即口风一转道,“若是你没有半分可取之处,你以为你还能见到为师虽然因着诸般不对,你只能得个不入流的丁等,但是你还有几分聪慧,我且问你,你是如何知晓这胡文程便是这鬼物元凶呢”
姚贤一听,正戏来了,干劲忙不迭地道:“师傅,前次你不是教诲为徒‘要想捉鬼,莫要尽把功夫花在女子身上吗’起初我只以为这是你的一句戏谑之言,但是后来略一思忖,方才发现里面别有机关蹊跷”
“哦你倒是说说有个什么机关蹊跷”
“我们一开始都将怀疑放在绣娘的身上,而且诸般线索似乎也佐证了我们的猜测但是细细一想,胡文程说每晚睡得极深,不知绣娘去做何事,但是反过来一想,有没有可能是胡文程自己被鬼物操纵,所以才会睡深,而不是绣娘所为呢其次,绣娘身上鬼气极重,那么除了绣娘之外,谁和她接触最多最近,不就是胡文程吗所以诸般疑点看似指向绣娘,但是往多深想一层,这些疑点同样也可以指向胡文程所以我才会把注意力放在了他的身上”姚贤说到这里,又是语带几分讨好地道,“当然了没有师傅的提点,小徒一时半会儿是如何也想不到的”
“呵呵”李青牛撇嘴笑了一笑,语带得意地道,“虽是阿谀之言,但是也有那么几分道理看你虽然是一块朽木,但是也可堪雕琢,我就升你一等,作个丁等得了”李青牛说到这里,又是道,“要想作我的徒儿,至少需要甲等,你倒是说说,还有什么能让我刮目相看之处啊”
“这...”姚贤听到这里,哪还不知道李青牛绝对是世外高人、隐藏oss,否则怎么能对所有大事小情如此洞若观火,而且他那些看些无稽的预言竟然也是一一应验,说胡管家活不过丑时,就是活不过丑时,说陈太忠三日内必有一劫,陈太忠就真的陨落丧命如此铁嘴直断,只能用料事如神方能形容了
面对这么一个奇人,姚贤倒也真起了想拜入其门墙之心,而且姚贤还有一个猜想,只是这个猜想太过不可思议,所以也只是在其心里一闪而过,不敢再去深想什么
既然起了拜师的心思,姚贤自然要变着法地说出自己的好来,可是姚贤左思右想了半天,回忆起这几日在胡府的离奇遭遇,还真的说不出什么好来,本来靠着两个分身偷听陈孙二人说话一事,倒可以给自己博个‘知己知彼’的彩头,但是此事有牵扯了分身之技,姚贤一时之间,倒是犹豫起来
这边的姚贤还在犹豫,那厢的李青牛叹了一口气道:“罢了罢了,看你半天憋不出一个屁来,你不急,老道士我也替你急就看你知道利用分身,偷听敌情一事,就给你再加上一等”
什么姚贤几乎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深藏的分身之技的天大秘密,这老道士怎么也会知道
被一语道破最大秘密的姚贤,一阵惊讶过后,却是没有一丝恐慌之色,反而脸上露出了惊喜若狂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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