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说话间,已经被一股力量提了起来,吊上天花板,成为那些虫茧中的一员。
兵哥先用匕首去割身上的网,但很可惜没什么效果,又粘又紧的丝网仍牢牢包裹着我们。
随后他又摸出打火机,火苗烧着白色的丝线,散发出黑色浓烟,还有股难以形容的怪味。
很快他就停止这样做了,因为他发现火除了能把白网烧黑,外加释放有毒气体之外啥用没有。
几乎所有能试的方法他都试过了,就差利用尿液腐蚀这种奇葩方式他还没试,这主意是我想的,才说出口,他眼睛里就迸发出杀气。
我感觉他是真想杀我,幸好他胳膊抬不高,不然那柄锋利的匕首铁定穿过丝网刺进我脖子里。
“我说,你干嘛非要杀我,你看我伤过人吗?我是幸存……尸。”
“你是尸魁。”
“啥?谁说的?这是误会,真的,我不是尸魁,我连尸魁什么样都不知道!”
“狡辩。”
“我没有,我怎么会是尸魁呢,你凭什么这么说?”
“你身上尸魁的气息,而你,也符合尸魁的判定标准。”
“什么气息?什么标准?”
“味道、行为。”
“我、我有尸魁的味道?”
“是尸香粉的味道,凡是吃过尸香草的丧尸,就会进化成尸魁。”
好吧,我竟无言以对,嗓子里咕哝了一声,弱弱道:
“那,要是我没做坏事呢,也要判死刑?”
他沉默了,那双闪亮的眼睛漠然看着我,良久,他才说:“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那就是没得商量喽!
我挫败地叹气,又很快振作,我是丧尸,不吃不喝半个月都没问题,他饿上几天就断气了,到时看他怎么杀我。
正得意的想着,他却像跟我心有灵犀似的,目光深沉地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