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猫耳娘找上门
伤筋动骨一百天,经过三个多月的休养,聂溪的腿伤好的差不多了,陈朔故意走在后面默默观察,最后得出结论,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
“叔....”从门里进来,聂溪刚想和老两口打声招呼,又瞥见在一旁陪着聊天的安雅,一个叔字忽的卡在嗓子眼里,脚步也跟着顿住,然后就莫名觉得左臂和右腿隐隐作痛。
“往里进啊,杵门口干嘛。”陈朔在后面推了他一把。
“我.....”
聂溪一个踉跄站稳身子,伸手刚把眼镜扶好,吴玉兰就朝他招手,“呦,小聂来了,快过来让阿姨看看。”
聂溪应一声走到旁边坐下,又冲安雅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吴玉兰笑呵呵的,“你妈前段时间还跟我说你来着,她说现在就愁你结婚这一块,你也加把劲,争取赶紧找到女朋友,早早的把婚结了,别让你妈操心。”
陈朔在旁边插嘴,“妈,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小镊子可努力了,大过年还出去相亲,就是把腿相断了。”
“去,怎么说话的。”吴玉兰在陈朔脑门上拍了一把,又瞅瞅聂溪的腿,“现在恢复的怎么样?”
“恢复的挺好。”
“我看你刚才还和这个安雅打招呼来着,你们俩认识?”
“啊?”安雅一愣,解释道:“哦,阿姨,他过年和我相过亲。”
一听这话,吴玉兰瞬间来了兴趣,八卦之魂熊熊燃烧,和陈建文对视一眼,没想到还有这缘分。
“你们俩还相过亲?怎么没成?”
“这个...”
聂溪有些卡壳,当事人在场也不好随意编个瞎话搪塞,正琢磨着应该怎么说,旁边的安雅出声道,“害,我们俩就是感觉不合适。”
“噢..”
吴玉兰点点头也没再细问,现在的年轻人跟他们那会儿不一样,谈个恋爱还要看感觉,这个感觉到底是个啥?
不清楚。
当初她跟老陈结婚时拢共都没见过几面,结婚后还不照样过的好好的。
......
家里还是第一次来这么多人,放在以前那个小窝指定容纳不下,那地方小的跳舞的伸不开腿。
但新家地方宽敞,再来十几个人也绰绰有余,可惜两人没那么多朋友,陈朔倒是想喊那个片警杜斌来着,但人家今天上班。
到了下午四点多,三个女人就一块去厨房里做饭。开放式的厨房地方也挺大,倒是丝毫不显得拥挤。
里面的水槽橱柜,还有其他的等等一切物件,高度大小全都是按照白小柒的身高定制的,她用的时候刚刚好,毫不费力,凸显的就是一个人性化的设计。
吴玉兰一米六出头的身高,用着也算合适,但对于安雅来说就有点矮了,她接近一米七的个头,腰得往下弯着,不过她就是帮着打下手,坐在旁边摘菜也不需要弯腰。
三个女人一块边做饭边聊天,相处的很融洽,客厅的三个男的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老爷子明显更愿意和聂溪聊天,两人似乎很有共同语言,从国家大事聊到世界局势,从近些年阳城的发展聊到应该如何进行改革,推动城市乃至整个国家的进步。
陈朔这才发现聂溪这货还有两幅面孔,别看平时沉默寡言的,三棒子打不成一个屁,但到了这会儿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不仅和陈建文谈笑风生,还特会聊天,像个捧哏,总能顺着老爷子的心思往下说,把老爷子捧得眉开眼笑。
陈朔就不一样,不仅从不会捧哏,还总是抬杠。
两人聊得有来有回,他在旁边插嘴,“爸,你这一套已经过时了,而且太过理想主义。”
“还有小镊子你也是,作为体制内的人你应该看得更清楚,我爸的这套改革想法明显漏洞百出,就像那种古代清流所谓的想当然改革,看起来很管用,但其实压根不实际,说白了就是书生的嘴炮,你还连连点头。”
“有你什么事,去,滚边去。”老爷子感觉受到了冒犯,忍不住斥道。
“我觉得陈叔说的很对,咱们的社会体制不一样,没必要去借用西方的发展经验,更不能去照搬他们的,因此只能凭我们自己。
所以就尤为需要像陈叔这样有见识,有思想,并且能提出主意提出建议的人,然后一点点摸着石头过河,不断的改进,最后走出我们自己的路来。”
标准化的官派回答,但从聂溪嘴里说出来显得情真意切。
陈朔差点就信了。
宦海浮沉,小镊子已经被这个大染缸给污染了。
年纪轻轻就学会了官场的那一套,光知道拍马屁,捧臭脚,小伙子没救了,陈朔不免叹息。
一屋子人做饭的做饭,聊天的聊天,都有自己的事干,就显得自己被冷落。
陈朔过去把同样被冷落的核桃从猫窝里抱出来,放在腿上撸猫,一人一猫相互取暖。
经过两个多月的喂养,核桃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的,曾经的小橘猫就跟吹气球一样大了起来,现在胖的跟猪似的,成了真正的大橘为重。新
陈朔考虑要不要给它在天台弄个滚筒,就像仓鼠玩的那种,以后没事就把它放进去,让核桃在里面跑几圈,锻炼身体还能减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