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以看出,樊氏不仅对自己的品貌很有自信,也有或多或少的势利之心。
没有将发生在蔡琰身上的事据实告知赵云,樊娟心里也深感内疚,但她更多的是害怕,担心蔡琰和赵云走在一起。
一月之期,转瞬即到,卫仲道的哥哥卫伯儒按照卫觊的吩咐,大张旗鼓,带人一路吹吹打打的来到了洛阳,蔡琰百般不从,可卫伯儒硬是让人把蔡琰推进了车里。
蔡邕双腿残疾,又有病在身,根本无法阻止。
其他人更是无法插手,刘政、邴原等人也都是爱莫能助,因为,蔡琰并没有被卫家休掉,这是铁的事实!
卫伯儒还假装好心的留了两个下人服侍蔡邕。
“她真的走了?”樊娟得到消息后,不知为何,心里更加慌乱,一点胜利的喜悦都没有。
卫伯儒心情大好,恨不能放声高歌一曲,可是,车队刚刚来到祁山脚下,突然,前方尘土大起,响起了一阵急促而刺耳的马蹄声。
“嗯?”卫伯儒猛吃一惊,心头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急忙让车队掉头,他想返回洛阳,可是,已经太迟了,只一眨眼的功夫,一队匈奴骑兵便呼喝着冲到了近前。
匈奴骑兵叽里咕噜,嗷嗷一阵欢叫,有人狠狠的甩着马鞭,用力的在卫家仆人的身上抽打着,打的那些人嗷嗷直叫,疼的满地乱滚。
“你是什么人?”一个懂汉语的匈奴人操着粗哑的嗓子,满嘴酒气的冲卫伯儒喝问道。
卫伯儒吓的浑身发抖,好悬没尿裤子“我……不要杀我……我是河东卫家的人。”
“河东卫家?你们家里很有钱对吗?”那个匈奴大汉从马上跳了下来,几步来到卫伯儒的面前,眼珠子瞪的溜圆,一身的杀气,卫伯儒哪见过这场面,扑通一声,双腿一软,给匈奴人跪在了地上“好汉饶命,千万不要杀我啊。”
咔嚓!
这个匈奴大汉叫桑德,之前经常来河东和洛阳一带,对卫家的名字也有所耳闻,桑德拽出一把牛耳弯刀,将一个卫家家奴砍翻在地上“看到了吗,你们所有人的命,现在都在老子的手里,我来问你,你是想活还是想死?”
话音落点,桑德把刀唰的一声,架在了卫伯儒的脖子上,那冰凉的刀刃,寒意袭人,吓的卫伯儒浑身冰凉,脊梁骨直冒冷汗,忙不迭的磕头求饶道“不要杀我,饶命啊。”
“想活命,可以,让你家里拿钱来是赎,5000万,一个字都不能少。”
桑德态度非常强硬,卫伯儒哪里敢说半个不字,忙答应道“行,我这就回去筹钱。”
“什么?你回去筹钱?你脑子进水了吧。”桑德甩手给了卫伯儒一巴掌,打的卫伯儒直学狗叫“你派个人回去,如果把钱拿来,我们就放你回去,如果拿不来钱,你的小命也就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