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将军一直在克制呻吟的冲动,实在撑不住便低低叫唤几声,低沉的嗓音略显沙哑充满磁性,反而刺激了尹剑的欲念,越发猛烈冲击,想从她喉咙里榨出更高亢的哀鸣。临到**时,草将军却似起死回生,猛地挺身而起,张开樱桃小口狠狠咬住他的肩膀,不光咬的狠还咬得准,每次都是同一个部位,贝齿再次陷入同一排齿印,疼得尹剑脸颊抽搐,若非肌肉够结实,被她三番五次这样咬下来,怕是已经见到骨头了。
“我说小草,你倒是换个地方咬啊……”
听了尹剑的抱怨,草将军只是呆呆瞅着他,在汹涌袭来的快感大潮冲击下,美丽的眸子已然散了焦,唇角滑落一丝亮晶晶的口涎。
尹剑见她已经神志模糊,便不再坚持,发起最后一轮冲锋,再次将小草送上**,自己也在她火热泥泞的香巢中遍洒甘霖。发觉她在失神之际又开启樱唇,直奔自己那伤痕累累的肩膀扑过来,尹剑突然兴起恶作剧的念头,双手抓住她纤秀的肩膀,阻止她贴上来。
草将军奋力挣扎几下却无力摆脱他的钳制,嘴巴没有东西可咬,快感无处发泄,终于禁不住放声哭叫起来,长长的尾音颤抖不已,更让尹剑震惊得是她原本就非常紧窄的花径陡然紧缩,力量强的几乎要把他的命根子夹断,那股痛中带爽的滋味简直无法形容。
足足过了一分钟,草将军才停止尖叫,小腹一阵痉挛,火热激流喷薄而出淋湿了被褥。哗哗的水声在深夜中格外响亮,草将军万没想到自己会被弄得失禁,羞臊得娇躯战栗不已,泪水涌出眼眶。
尹剑本来觉得挺刺激,可看到小草流泪,心里顿感过意不去。欢好时失禁纯属正常,可是这种强烈的刺激对保守内向的小草来说恐怕很难接受,甚至觉得有点变态。
亲亲她的泪眼,柔声道:“小草,我们去冲凉好不好?”
草将军含羞点头,任由他抱着自己进了隔壁浴室,放水冲去遍身津液。
沐浴过后,尹剑用一张大浴巾把她包起来,回到房间收拾湿哒哒的床单。草将军红着脸抢上来夺走床单,低声道:“我帮你洗于净。”
尹剑笑了笑,没有拒绝。床上弥漫着浓郁的香草气息,可见草妹妹不单汗水和**是天然的香水,刚才失禁时泻出的津液同样香气袭人。
当然,这话他不会对小草说,否则她准会羞得无地自容。
擦于身子换上紧身衣,草将军走到尹剑跟前亲亲他的脸颊,忸怩道:“对不起,刚才我一时失神……”却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
尹剑指指自己血迹犹存的肩膀,笑着打断她的自责:“下次跟你亲热,我得戴上护肩。”
草将军噗嗤乐了,娇嗔道:“我又不是成心的,谁让你那么凶狠,欺负的人家死去活来……”从口袋里翻出一支瓷瓶,取出回春丹碾碎帮他敷在肩头。
她听柳将军说跟尹剑亲热过后下体会受伤,临来前特地准备好金疮药,事后却发现并不像柳将军说得那么夸张,下身虽然有些痛,自如行走还是没问题的,便把这粒回春丹用在了尹剑身上。
看到他肩头那两排殷血的齿痕,草将军深感过意不去,想象不出自己当时中了什么邪,竟然狠心咬伤情郎,难怪被他笑话像是一只发狂的“小野猫”。
这时舱外传来钟声,已是凌晨两点整。
“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帮尹剑换上一床于爽的被褥,草将军转身向门口走去。
“等一下。”尹剑拉住她的手。
草将军停下脚步,怯怯地瞅着她,唯恐他还没有尽兴,再要自己一回。一来身子骨吃不消,再来一次非被他折腾散架不可;二来卧舱中已经没有备用的床单被褥,若是再次被他弄得失禁,明天大姐和三妹过来收拾房间时准会有所觉察,若是因此遭到她们取笑,真真羞死人了。
“电锯,修好了,别忘了带走。”见她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尹剑颇感诧异,“小草,你在紧张什么?”
草将军这才恍悟是自个儿想歪了,顿时臊得脸颊发烫,匆匆接过“冷电锯”,含羞逃离尹剑的寝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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