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这次,此事终于变成了一个大一点的事儿了,这件事儿竟然引起了郡守的注意,当然也可能是郡守不知在哪儿随耳听了这件事儿,一时兴起,随口说了句派个县尉去安抚下吧。
然后,这事儿就变成了一个的大事儿了,一郡之地就已是极为广阔,郡守又有点儿诸侯的意思了,势力甚至已经超过了山上的一流宗派了,郡守之下的县尉总管一县武力军力,势力也有二三流的程度了,去安抚这些不入流的宗派倒有点儿大材小用了。
那县尉倒也没有什么架子,竟是亲自登山了解此事来龙去脉,那些宗派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子丑寅卯,只是一直说那许绝生如何如何残忍暴虐。
最终县尉下山派出数十名武县卫缴杀许绝生,这武县卫可以算得上是一县的顶尖战力了,轻易不出。在这数十名武县卫折损过半后,也终于成功绞杀了这许绝生,此事最终平复下去。
以上就是老李所讲的故事了,老李听后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觉得此事太过古怪了,那许绝生弑师的原因呢?他一个真传弟子就能犯下如此之事?那日理万机位尊权重的郡守怎么会这么巧合知晓此事?那武县卫绞杀许绝生这样的人未免有些简单了?那县尉但当的角色行事未免有些形式?
果然,老李又补充道:“这个结果仅是世人知道的结果,真实的结果是出手的是郡武卫而不是县武卫,许绝生也并没有被当场缴杀,而是被活捉,入了郡守的私狱。此事也只有上升到郡守,也才会引起我们这些动针的注意。”
“那后来呢?”古长命问道。
“后来,没有后来,此事成了无头案。我通过一些渠道知道,好像有人将许绝生从郡守的私狱中提了出来,郡守什么话都没说,任何事也没做,任由那人将许绝生带走,能让一郡之首如此的人物,也自是我们难以接触的了。之后,上面命令我们不允许再插手。郡守又对外拟了那套说辞,此事也不了了之了。”老李回答到。
古长命有望了眼木质碑的许绝生那个名字,没有再问什么。
反而老李自顾说道:“那个许绝生与这个许绝生是同一个人是几乎不可能的,但如果说是完全没有联系,那也是绝不可能的。少爷呀,看来我们才刚踏出安平镇就不平安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