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有出来找吃的、穿的、取暖的。
现在扒死人衣服简直不要太常见了。
钱也变得不再值钱。
以前一块钱的药物、几块钱的食物,现在几十倍的价格也买不到。
买不到、捡不到、要不到,那就只有抢。
但凡手里有点儿小物资的人家,现在全都不敢出门,大门紧闭,唯恐有人前来打劫。
小洋房二楼。
符安安此时正坐在自己房间里。
她正聚精会神的盯着自己面前的一个易拉罐儿,易拉罐的拉环在符安安的目光下极为缓慢的立起来。
咔哒一声,打开了。
两侧薄薄的铝皮在压力下往两边凹陷,里面的可乐被溅洒些出来。
啧,控制的能力还有待加强。
符安安遗憾的啧了声,将打开的可乐喝了好几口。
目光往楼下瞟过,突然瞧见从门前的大路上过去了一群人,看了他们的房屋好几眼,然后朝着隔壁过去。
全都是男的,七八个人的样子,之前没在这片小区见过,都是生面孔。
这些人哪儿来的?
符安安站到窗前,看着他们停在隔壁。
她记得隔壁那家人,好像是姓孙?
砰砰砰——
敲击铁门的声音,在四周无人的空旷地方显得明显又刺耳。
屋子里大门紧闭,这种时候自然是没人前来开门。
不过挡住这群人的铁门被龙卷风和冰雹相继摧残,没有维修和加固,与装饰没什么两样。
被一个拿着大铁扳手的男人,两下就卸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