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怎么说话?”反问句,她记得她英文不咋样,但讲国语还是可以的。
绝美男孩,一脸严肃,“你太放肆了。”
“没有,4过时了,我从来不放4,我只放5,还是苹果5。”强烈更正,因为她从来不使过时的产物。
绝美男孩无奈一叹,唇角勾起,“你叫什么名字?”
“冷茹茉。”发出的音格外清晰,似是要自己记住。
“冷茹茉。”绝美男孩念着女孩的名字,眼底的笑意加深,吟道:“冷月留痕玲珑雪,梦魂犹觉绕缠香。若邀茗露春时醉,千丝万缕品茹茉。”
“这是什么歪诗?难听死了。”还遇见个不领情的,按照现代说法就是她比二萌还二萌。
绝美男孩一抬手,扶起女孩,似是命令道:“你要快点长大。”
“为毛?”这年头哪有人不爱当萝莉爱当大婶的?
绝美男孩似是下定决心道:“因为你只配嫁给我。”
“行。老娘等着。”一把拽下腰间挂着的香囊,扔给男孩。
男孩捏着香囊,只瞅见那香囊上绣着一个“茉”字。
记忆中这坚不可摧的过往,在他们各自的生命中滚动了十年,幕幕轮回,十年前他遇见了重生后的她,十年后,她用生命换取了对他的爱一字结缘!
名讳缘——收获幸福年
啊!撕心裂肺的叫声从宅院深处那扇紧闭的房门内传出,守在门边的丫鬟们缩了缩脖子,隔着厚厚的房门都能感觉到里头的人怒目圆睁。
没多久,叫喊声越发激烈了,“范云,你这个混蛋,我不生啦,不生啦要生你自己生去痛死我了”
门里剧烈的叫喊声充斥着耳膜,门外身为大学士的范云深呼吸,再次深呼吸,手里捏着毫不管用的棉花球。
门里产妇痛得呲牙裂嘴,紧接着爆发出杀猪般的刺耳叫声,“啊啊啊要命啊”
范云负手在门外徘徊,终于定住脚步,按耐不住地低吼,“你们是怎么照顾夫人的?生了这么久都没生下来?”
“快了,孩子的头已经露出来了,只要夫人再用点力,孩子马上就出来了。”门内的稳婆声音加大,似是说给凝雪听,也似是说给范云听。
范云刚要松口气,只听这时一阵婴孩的啼哭声传来,瞬间震撼了耳膜。房门终于打开,范云紧忙上前,激动地问道;“夫人怎么样了?”
丫鬟们都知道这是她们大人和夫人成亲以来的第一个孩子,所以格外的重视,故而欢喜地回道:“恭喜大人了,夫人给大人生了位小姐,母女均安!”
范云嘴角的笑意扩大,语无伦次道;“好啊,女孩好啊长的像她一样最好了”
襁褓中的小人儿粉雕玉琢,可爱至极,一笑起来还能露出两个小梨涡,特别是她的瞳眸,转来转去,灵动非常。
凝雪定定地看着女儿,嘴角弧度温柔,“给我们的女儿起个什么名字好呢?”
范云望向窗棂,笑的别有深意,“我已经给女儿想好名字了”
“先别说,我想跟你一起说出来。”凝雪捂住了范云的嘴。
范云会意一笑,凝雪把手放进范云的手心里,他们共同说出了这个女娃的名字,“茹茉!”
我们用一种特殊的方式,纪念着,她来过,纪念着,我们得到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