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还知道叫他名字，战牧寒嘴角上扬，心脏的地方被塞得满满的。
——
一夜宿醉，第二天一早，司眠头痛欲裂。
掀开被子，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换了睡衣。
昨晚不是战牧寒给她准备了求婚，她们在酒店庆祝吗？
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身上也没有酒味，是战牧寒给她洗澡了？
可为什么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喝醉了么？没做出什么丢人现眼的事吧？
就在司眠正坐在床上发呆时，房门突然推开，一身家居服的战牧寒走了进来，手里端着醒酒汤。
看到一脸茫然的司眠，战牧寒便想起昨晚的事，嘴角上扬：“醒了？”
“……嗯！”
见战牧寒意味深长的盯着自己，司眠应得有些心虚。
“喝了！”
“我昨晚……有没有……”
战牧寒凑近小女人的脸，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司眠身上，痒痒的，麻麻的。
“你昨晚醉酒的样子很可爱。”
听战牧寒这么一说，司眠猛地抬起头，目光颤了颤：“我……昨晚做什么了？”
战牧寒的指腹擦掉司眠嘴角的汤渍，轻轻点了点她的粉唇，哑声开口：“你说你要吃我，还要把我吃光光。”
“我说的？”司眠一脸不敢相信，“我才不会说这样没皮没脸的话，我喝醉了，你就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真的！”战牧寒勾唇，拿出手机，“我拍了视频，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