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
他不是从母亲的羊水里长大，是泡在醋缸长大的吧？
“好！”司念乖乖点头，没有丝毫犹豫。
他真怕他想不开，就将七七送回去了。
这男人满脑子都是她，竟连女儿都不要，实在让她心慌慌。
“这么乖？”战牧擎略微惊讶，指腹划过她的粉唇，“敷衍我？”
“当然没有。”司念勾唇一笑，握住战牧擎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柔声开口：“原本就是这样，这里的位置，大部分都是你的。”
怕他吃醋，司念继续解释：“七七三岁都不到，你应该知道，小孩子都需要人多陪着才能健康成长……”
“我没人陪，不也长大了？！”
战牧擎话忽然让司念愣住，一脸的茫然。
“什么？”
战牧擎放开她，翻身躺在旁边，双手枕着后脑勺，黑眸望着天花板，脸色苍白。
“从我记事开始，我就是一个人长大的。我妈每天都在外面辛苦挣钱，一个月大概能看到她四五次，每次不超过五分钟。”
司念撑起一只手，安静的看着他，听他说话。
“小时候经常被人欺负，反正也没人帮忙。”战牧擎冷笑一声，“后来有人打我，我就打回去，往死里打。”
他不打别人，别人就会打死他！
司念忽然明白了一些，为什么战牧擎的性格会是这样，跟他成长经历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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