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会儿再跟他解释，不然战牧擎总认为她想借孩子踏进战家的门。
“妈咪……”
七七虚弱的叫着司念，忽然大颗大颗往下掉眼泪。
司念愣了一下，赶紧给她擦掉，心疼的开口：“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疼？”
七七才两岁多点，好多话都不会说。
可是妈咪两个字，叫得很清晰。
七七摇头，眼巴巴的看着司念，轻声开口：“妈咪不离开七七……”
昨天她醒来没看到妈咪，以为妈咪又不要她了。
司念听得心酸，摸了摸七七的小脸，笑着开口：“当然不会，你乖乖吃完饭睡觉，等醒来病就好了，好不好？”
七七点头。
她会乖乖的，爸爸说她如果不乖，妈咪就会离开她。
七七睡下之后，司念才走出房间。
战牧擎在外面站着训人，“连个孩子都照顾不好，滚。”
照顾七七的阿姨委屈的低着头，“战先生，我……”
“我最后说一遍，滚。”
阿姨不敢再说话，默默地离开。
司念双手下意识握紧，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识战牧擎的绝情。
只是她始终不知道他的底线在哪儿，也不想触碰。
她只想安心过完这两年，跟他断得干干净净的。
战牧擎知道她来了，背对着司念，冷声开口。
“你想说什么？”
司念这才回神，抿了抿嘴，轻声开口：“刚才我说的话，只是哄七七的，我没有真的想当她妈咪，希望战先生不要误会。”
“误会？”
战牧擎冷笑一声，忽然转身走到司念身边，居高临下像一座山，层层压力袭来。
“是。”司念点头，“我很疑惑，为什么七七第一次见我就叫我妈咪，七七真正的妈咪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