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去÷小?說→』,。
回到中庭,陈紫楠早就挑选好了画卷,坐下来和几个俊俏的店伙计聊天。
布庄这里倒是卧虎藏龙,随便找来的店伙计,竟然都能个挑剔任性的陈大小姐哄得开心。
实在是让人怀疑,其实这是不是江沅早就准备好的,就是为了应对这一刻。
以致于清芷回来了,她也没有察觉。
本来两人就是主仆外加相互索取的关系,说什么感情,那都是假的。
清芷坐在一旁,脸色不要好看。
就算是想多了,也并非三两句话就能打发疑虑。
但是如果是有关系的人,她为什么不知道。
甚至连江沅的名字,都没有听说过。
她爹可是大晋朝的太子,作为将来的君主,把族内的名字背个遍是很正常的,而她作为爹最为疼爱的女儿,各种祭祀或者是宴会的场合也很多,所以族内每个人的名字和身份地位,甚至是喜恶等,她都很清楚。
没有就是没有,就算她想破了脑袋,也还是没有。
“清芷。”
江沅不放心的跟着走过来,见她眉头紧锁,以为她还在记挂着母亲那些无礼的话。
“我向你赔罪,是我大意了,没料到母亲今天会来。”
不管清芷到底接不接受,错了就是错了,他从来都不会逃避责任。
清芷缓缓的抬起头看着她,族内的所有人,不管是疏远还是熟络,一年之中的祭祀肯定会聚首相见,纵使这些年过去,她对从前的记忆早就模糊不堪,可不代表完全忘记。
但是眼前这个温和的男子,的确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果然是想多了吗?
一股说不出的失落感腾了起来,清芷觉得可笑,连忙在内心把它压下去。
“怎么会呢,我在府内当差,这些话,常听呀。”
纵使江沅的母亲自视甚高,跋扈的说着一些伤人的话,比起国丈府内各怀鬼胎的其他人,还差了一点;要是这些话就让她难受,那么在国丈府,她要怎么过呢。
“是吗?”
江沅知道她说这话只是为了缓解尴尬,不管习不习惯难听的话,也没有人希望被人骂。
“母亲从前受了一些刺激,所以她不太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我知道现在说这些话就好像为自己找借口,但是实情的确是这样。”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外表越是光鲜的人,从前的遭遇越是不堪。
清芷从来都不是多事好奇的人,对于这对母子从前经历了什么,她没兴趣知道。
她要问的,是自己想知道的,比如……
“江沅公子,你们是新迁来的商贾,那么在迁来之前,落局哪里呢?”
江沅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问,两人说着他母亲的事,忽然间就问起家世了。
“江口。”
虽然有疑虑,但是他还是诚实的回答。
江口是西梁另外一座城池,清芷也略有耳闻,但是没有亲自去过。
“在江口之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