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兆立大吼一声:“二连、三连给我掩护,一连跟着我上,干掉敌人的坦克。二连、三连的喷火兵带上装备,也跟着我上。”
命令一下,各连长喊了一声:“是!”坚决地贯彻营长的命令,二连三连的重机枪立刻就架起来了。6挺重机枪朝着敌人的坦克发射着密集的子弹。
前面已经没有战壕了。殷兆立手一挥,一连的战士立刻连滚带爬,利用一处处的凹地,一会儿是爬起来小跑,一会儿是匍匐前进。
殷兆立一边跑着,一边又发布了命令:“全连注意,掩护着我们的喷火兵,就用我们的喷火器干掉敌人的坦克。”
为了选拔这些喷火兵,殷兆立也是从全特战营里精选出来的,那都是思想素质军事素质俱佳的优秀战士。一般的情况下不用他们,自凡是用上了,他们也知道,十有是回不来了。
这6名战士立刻突出了部队,向着小鬼子的坦克匍匐着前进,然后迅速地分散了开来。后面的重机枪、轻机枪、突击步枪朝着鬼子的坦克车是冰雹一样地打了过去。但是子弹头一但落在了坦克上,又被厚达25毫米的坦克装甲给挡了下来,子弹头是纷纷落地。
喷火兵王小利是第一次参加战斗。这样的喷火器一共没使用过几次,韩行也是害怕这种喷火器太厉害,一般情况下不宜使用,二是喷火兵的伤亡率高,弄不好就在战场上牺牲。所以使用喷火兵是慎之又慎。
这次实在是没有办法了,空袭的空军已经退走,机械化团的重炮还没有支好,敌人的坦克又在每时每刻地杀害着大量的中国士兵,不得已而为之呀!
王小利也是很幸运,能活着接近到坦克冲击编队的最右边的一辆坦克,看看距离也已经到了,也就是有30米,王小利迅速地把喷枪对准了敌人的坦克,一拧把手。
后面容器罐里的惰性氮气管道立刻被打开了,一股子氮气立刻冲向了罐子里的稠化汽油。稠化汽油在强大压缩氮气的推动下,立刻活跃膨胀起来,形成了一股子强大的液压油气流,向着敌人的坦克车喷了过去。
王小利手里还有一个改装后的点火线圈,在拧动点火线圈的同时,上万伏的点火线圈也开始了点火,高压点火烧着了稠化汽油,在流动中的稠化汽油又变成了一股子火流,向着敌人的坦克飞了过去。
坦克上有许多的透气孔,流动的火焰也从这些透气孔里钻进了坦克车内。再加上汽油里的粘化剂,死死地粘在了坦克装甲上燃烧。刹那间形成了几千度的高温,把坦克车变成了一个大火球。
坦克车内的乘员受不了了,在纷纷地往外钻,一身的大火,钻出来的是一个个的火球,几千度的高温,烧得他们是酷热难耐,一个个的火球在地上蹦跳着。有的火球在地上翻滚着,翻滚也不管用,因为这些粘接剂已经死死地粘在身上了,根本就甩脱不掉。
有个乘员实在是被烧急了,急忙抱住了旁边的一个工兵。这个工兵一见是大祸临头,急忙高声地呼喊着:“放开我,放开我,实在是没有我的事啊,你死了也不能抓个势背的啊!”
再喊也是白瞎了,因为浑身的大火早已经把他烧迷糊了,他还以为是抱住了一个可以降温的冰柱。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终于是在烈火中升上了日本的靖国神社。
旁人也终于看明白了,只要是身上着了大火,基本上是没救了。那些汽油已经是死死地粘在了他的身上。
有的火球地在上蹦跳了一阵子,终于是体力不及,衰竭而死,躺在地上不动弹了。尸体就是躺在了地上,也在不断地变化着,越烧越小,最后龟缩成了一团,然后慢慢地化做了一团白色的骨灰。
玉清也终于是明白了,这个火焰喷射器的厉害。他大声地呼喊着:“注意防备敌人的喷火兵。这些喷火兵是大大的厉害,打死他们,打死他们。”
剩下的4辆坦克,77毫米的重机枪在不断地向着喷火兵发射着密集的子弹。一个喷火兵被打着了,液体罐被打漏了,从液里罐里流出了惰性氮气和稠化汽油。“轰――”地一声,子弹又把稠化汽油打着了,引起了通天的大火。
喷火兵的血肉之躯,怎么能忍受得了这样几千度的高温。他在烈火中舞蹈着,在烈火中向着日军的坦克发出了最后的吼声,然后趴在了地上,在烈火中得到了永生。
又有一个喷火兵,被坦克车上的77毫米的机枪打死了,也化做了一只火凤凰,飞向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