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后来回忆秦颂提过的只字片语,吴老板跟秦颂关系一直挺紧绷的,
吴老板有秦颂电话倒说得过去,吴太太想也不想就说她有他号码,是才联系过不久所以印象深刻,
当天很晚时候,汪文又吵骂着打通我电话把我吵醒,哦,这是汪文下班时间,难怪,
他问我究竟什么意思,还敢回那么家,信不信我再踏进去一步,他马上挑断我手脚筋让我别再想出去,
“我只是去看看婆婆,”
“你,看她,你个骚猫哭耗子,安哪门子心,”
“汪文你搞清楚,婆婆出这么大事又不是我干的,她当我了那么久的长辈,见她这样我心里也挺不舒服,她现在好点了吗,”
那毕竟还是顾家人找人干的,直系原因而言跟我没什么关系,
“她现在什么样关你屁事,我会信跟你没关系,,她出什么事都有你一份,黎西你这么歹毒的贱货不要命了是吧,”
无论汪文骂得再脏再难听,我只无辜的陈述自己没那么做过,
挂电话前是不欢而散,
我一个星期隔一天就去那个魔窟样的家里送点水果,婆婆偶尔记得我生气的抽出手来要抓我头发,我赶紧躲掉跑开,她偶尔又不记得以前那段回忆,还酸着话刺我下班也不知道早点回家,
一个星期后,我就刻意不去了,汪文却没隔两天就挑了个白天给我打电话来,
这次的语气好得像前几天要挑我手脚筋的人是打错了电话,
汪文倒没一次就明说,但一天内打的这么多次电话里隐隐透着他真实目的,
汪文已经到新上班处报道,也是吴老板的公司,恰好过段时间要开个以家庭为中心的中层聚会,要每个员工都带上另一半,
他完全可以花钱雇个女人陪着就去了,要不是吴太太组织的聚会,要不是吴老板见过我的话,
吴太太算计汪文得全面,肯定是当着吴老板面跟汪文提的这邀请,还刻意提过我名字,拿出以前就要中层员工上交的结婚照,吴老板记性好,记得黎西,他那次刚好在酒吧门口又撞见过我,汪文要突然说我离开本市,又显得太突兀,
这公司里吴太太有一定的话语权,汪文想晋升高位,也要讨好吴太太,得她点头同意,
从很早起吴太太就对外宣称会经营好家庭才有精力经营好工作,这次要竞争同一个岗位的有三个人,汪文是最没资格的一个,
汪文被逼的没办法,他需要叫上我陪他演场温情戏码,但肯定不敢告诉我背后这一连串的原因,怕在我手里落把柄,
我本没答应的,汪文着急了,赶紧问我记不记得有一次看重一条手链一直没给我买,他昨天去店里买了条回来想一并送给我,当我们重新开始的证明,
我当然记得,那也就是条普通偏贵一点的手链,可以自己搭配珠子造型,我看了挺喜欢的,但当时汪文脸色为难就差直接说贵了,我也理解我俩赚钱不容易,就没买,
没料到汪文还记得我喜欢,还记得我喜欢却更在意他感受,
我说我没想到他会记得这些,很感动,可以陪他去,他在电话那头彻底松了口气,又故意不想我发现,赶忙挂掉电话,
再见到吴太太,我正压着恶心挽汪文手臂,像第一次见面样在汪文介绍下简单了解彼此,
这次聚会除吴家外,还有两对,都是公司中层和他们妻子,但聚会时吴太太唯独对我表现出明显的喜欢,我们聊得越起劲,汪文嘴角浮出的笑意就越深刻,
吴太太突然偏了身体,手滑蛇般缠吴老板的手臂,下巴抵放在他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