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是有点感到不知所措了,
原本以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却没想到,最后还是落在别人手中,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还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我知道,被砍,和被抓,都是因为那个账本,一定是那个账本里面,
可那个账本里面,究竟记录着什么,想得到它的又是什么人,
看来,我是捡了一个烫手的山芋,
我试图看清那个人,但却因为灯光的关系,我只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听到他的问话之中,我仍然没准备说实话,而是说:“你他吗谁啊,一个个都几把有病啊,我他吗哪知道什么几把账本,”
看不清那人的样子,只有他的声音:“嘴硬,”
我说:“草你吗,我真不知道你说的账本,”
那人说:“那好,我给你提个醒,就是金辉东身上的本子,”
我说:“我不知道你说啥呢,”
那人说:“把账本交出来,我不追究你敲断金辉东四肢的事情,”
不管咋说,我都是咬牙不松口,就说自己不知道账本,
咋说呢,
当时我的感觉是,那个账本里面,肯定有啥秘密,而想得到它的人,咋看都不是普通的社会人,因为我是被秃头送去医院的,他都能有办法给我整到这来,应该是个官面上的人,而且应该是个很牛逼的人,
所以,我觉得,账本上记录的东西,肯定是跟贪污啥的有关系,
如果真的是这样,就算我把账本交出去,估摸着人家也不会轻易放过我,没准儿就给我扔哪个监狱去了,
而跟贪污有关系的人,肯定是岳援朝想搞到的人,不管他是为了所谓的正义,还是为了仕途的爬升,他都会想办法救我,因为他更想得到账本,
可我如果把账本交出去,我手上没有他想要东西了,而对面又是很牛逼的人,以岳援朝的性格,估计就会不管我了,毕竟他现在只是个派出所的二把手,即便是很被看好,但却实力有限,
所以,账本的事情,一定咬住不能承认,
这时候,那人似乎是失去了兴趣,缓缓起身,走到我面前,我才看清他,是个平头男人,有三十多岁的样子,穿着西装,却是长的很普通,但却透着一股干练,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玻璃瓶,冷漠的说:“不给你吃点苦头好像不行,”
说着,他拧开了盖子,随后我就闻到了浓浓的究竟味儿,是白酒,
“啊,我草你吗……”
当白酒浇在我背上的伤口时,那种蚀骨的疼痛,让我疼的大叫起来,就像是有无数虫子在咬伤口一样的感觉,反正是疼的我直咬牙,额头上很快就渗出了汗水,
平头男说:“还不承认吗,”
我咬牙说:“我草你吗,你有病吧,我真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几把账本……”
平头男点点头,说:“嘴真硬,”
说着,就继续往我伤口上倒酒,不过经过最初的疼痛后,我的后背是有点麻木了,也不是那么的疼了,
我想挣扎,却发现手脚都被锁在床上,只能扯着脖子骂:“草你吗的,我真不知道啥账本,你被整了行不,疼死你爹我了,”
平头男又说:“你最好别那么快承认,我还没玩够呢,”
说着,他又掏出一个小瓶子,里面是红色的,随后就把里面的粉末倒在我的伤口上,一些飘到我眼前,我看出,竟然是辣椒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