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阮书桐也被惊醒了,睡眼惺忪的走出他自己的房间,在客厅里道,“姐,外面不知道是谁,三更半夜的不睡觉,使劲摁车喇叭。烦死了,我明天还要考试呢。”
阮初心道,“别理他,不定是哪个酒鬼喝多了,你赶紧回去睡觉吧。”
阮书桐也的确是困,嘟哝了一句,又恍恍惚惚的回房睡觉去了。
叭叭。楼下又是两声长喇叭。
忍无可忍!
阮初心冷着脸将门打开,一阵风似的冲到楼下,奔到那辆车子前,愤然质问:“席燕回,你闹够了没有?”
车内的男人终于停止了骚扰的举动,许久后,才开门下车,迈着踉跄、摇晃的步伐朝她一步步走近。
走近些,身上那股浓浓的酒气扑鼻而来。
阮初心警觉的后退半步:“站住!”
他到底喝了多少酒?浑身散发的酒气浓烈到让她胃液翻腾。
席燕回的脚步并没有停止,一个大步冲到她身前,他的眼好似蒙上一层朦胧雾气的黑曜石,闪烁着零碎、恍惚的光晕。
“你……”她刚想呵斥,身体竟被他一把抱住。
他的手好似灌了铅,将她整个人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夹杂着酒气的温热鼻息,不断喷洒在她的颈部,微痒的触感透过毛孔传遍周身。
“我抱到你了。”孩子气的话语,带着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满足,犹如正抱着一件心爱的宝物,舍不得放手。
“松手!”她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