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晕过去后,席燕回才终于释放,身体从后抵住她的后背,双手撑住池壁,远远看去,好似将她娇小的身躯紧紧搂在怀里一般,亲密无间。
他低声喘息,急促的呼吸犹如野兽的低吼。
许久后,身体里的暴躁情绪才回归平静,他微微侧目,下颚抵住她的脖颈,凝视着她痛苦的睡颜。
小脸苍白似雪,脸上布满晶莹泪渍,即使在梦里,她的眉头依然紧锁,好似有无数解不开的哀愁。
一抹懊恼之色极快消失在眼底,他又失控了!
这个女人是第几次让他情绪失控,让他引以为傲的理智崩坏?
“****。”一声懊恼之音从唇齿间滑出,席燕回松开手,将阮初心抱到岸上,搁在池边的白色躺椅上,顺手将椅背上边搭着的干净浴袍裹在身上,头也不回的转过身,似是想要离开。
但不知为何,刚走几步,脑海中蓦地闪过她刚才连哭带饶的可怜样子。
还有,她手臂上包扎的伤口。
在原地迟疑数秒后,终是拧着眉心回身走来,粗鲁的架着她的胳膊,把人拦腰抱在怀里,带回了卧室。
阮初心从噩梦中醒来时,已是下午。浑身酸痛,像是全身的骨头被人用力捏碎,再重新接好,动了动手指,却没什么力气。
不用照镜子她也能想象出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丑,有多狼狈。
阮初心,你怎么可以在那种地方和他发生关系?
你怎么可以迷失?怎么可以配合他?
想到自己妥协在他的攻势下,发出的那一声声羞人的娇喘,她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