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阮初心先前还有些疑惑的话,现在,听完了席夫人的这一番话,她就彻底明白了她的来意。敢情,是把她当做席燕回的女朋友了?准确的说,她误会她在和席燕回交往了?所以,才忍不住要来提点她了?
可是,绕这么一大圈,特意提到了陈茶,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忍不住道,“夫人,您想跟我说什么?”
席夫人淡淡一笑,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倒是跟她唠起家常来:“你大概也知道吧?我就只有燕回一个孩子,所以从小溺爱,难免养成了他骄纵跋扈的性子。他小时候可调皮了,简直就是大院里的孩子王,领着一帮孩子,尽搞恶作剧了。像什么在女同学的书包里放青蛙啦,偷偷的把前排女同学的辫子绑在座椅上啦,什么下河摸鱼,自制弹弓打鸟,看电影的时候偷偷用弹珠打别人的脑袋,捉弄其他孩子啊之类的,多不胜数,也不知得罪了多少人。每每总有其他首长领着孩子来家里告状,气得他爸不知道狠揍了他多少顿……”
席夫人形容的这些画面,的确很生动,可阮初心却不敢笑,也不敢放松精神。因为她不知道席夫人到底要跟她说什么,所以她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
毕竟,对于她来说,席夫人这样的一位将门贵妇,她会的段数,十个她也比不上,她自问不是她的对手,所以,除了配合的聆听,她好像也没有其他的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