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母道,“闺女啊,辛苦你了。”
“您看您。”阮初心嗔怪,“又说这种见外的话了。”
阮母便叹了口气,不再说这个话题了。
在疗养院陪了母亲一天,傍晚时分,阮初心开车下山。
不知道怎么的,车到半路,忽然熄了火,怎么点也点不着。
阮初心气得踢了车身两脚,还是新车呢,这才开了几天,就出毛病了?
打了拖车电话,她一个人站在路边张望,希望能有好心人载她一程,到山脚下马路上去打出租车。
可是她在路边等了许久,也不曾见到一辆车。这儿是半山腰,走下去的话,恐怕脚都得磨出血泡。
眼看着金乌西坠,斜阳染红了山林,她心里开始着急起来。
这时,一辆沙滩色的宾利从山上疾驰而来,她觉得这车子莫名的眼熟,但来不及多想,她赶紧张开双手,挥舞着双臂,挡在了路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