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同事碰了碰李娟的手,轻声问:“她没事吧?”
李娟似有所思,“看起来,应该是失恋了……”
“失恋?”那同事问,“她和那个姓莫的学长分了?”
李娟点头,轻声道,“听说是分了,具体我也不太清楚。”
阮初心从不跟她们讲自己的私生活,所以她们也只能私底下猜猜。
同事恍然:“难怪她唱得这么伤心。”把个《我可以抱你吗》唱得如此哀婉动人,好像就发生在她身上一样。
“我可以抱你吗爱人,
让我在你肩膀哭泣。
如果今天我们就要分离,
让我痛快地哭出声音。
我可以抱你吗宝贝,
容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
你若不得已,
我会笑笑地离去。”
包间内,阮初心抱着话筒,唱着唱着,几近哽咽。包间外,席燕回停住脚步,下意识皱起了眉头。
唱得这么投入,是真情流露了吧?那个被她叫做爱人宝贝的人,是她口里的“学长”吗?那个给她过生日的男人?
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唇角的表情,已冷硬到极点。这个女人,不给她找点事做,她就在这里鬼哭狼嚎的想男人。
眸光一闪,他掏出手机,给郑秘书打了个电话:“郑秘书,我有点事先走了,你替我跟他们说一声,祝他们玩的愉快。单子拿回公司报销就可以了。”说完,他挂了电话,大踏步离去。修长挺拔的背影很快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阮初心终于把那首《我可以抱你吗》唱完了。唱完后她,不知道怎么的,忽然有种全身虚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