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布置得很古朴素雅,跟这旅馆的名字“烟水居”很是相得益彰。推开窗,远远的能看到海平面。海浪击打着礁石的声音一浪一浪的传来,枕着这一室的涛声入眠,的确是一件比较风雅惬意的事情。
可是席燕回却关了窗子,关了灯。漆黑的环境中,他一个人伫立在屋子的中央,回想着那天的情形,慢慢的,走到了门口,然后,又走到了床边。
那个女孩,就是在门口被他捂住了口鼻,拖进来的。他这辈子都没有干过这么缺德的事情,可是那天,却强行占有了一个女孩的清白。
黑暗中,他记得她被捂住嘴巴发出的呜呜声,他还能感受到她的惊慌,她的恐惧,甚至,还能记起她被他强要时的绝望和无助。
他扶着床沿,缓缓的坐了下去,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拂过床单,仿佛还能感受到当时的激烈。女孩挣扎着,床单在他们身下皱成了一团。她开始还激烈的反抗,直到他进入她的身体,那一刹那,她忽然就像死了一般,放弃了所有的挣扎,任凭着他在她身上掀起一浪又一浪的风暴。
他不记得那个晚上要了她几次。只是翻来覆去的折腾。他不是饿狼,也没有饥渴到那个程度,但是,他没有办法,那种药效,太强烈了,他的脑子,他的身体,被烧成了一团浆糊,浑浑噩噩的,失去了所有正常的意识,当时满脑子都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发泄。
只有发泄出来,他才能得到解脱。所以,他干出了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
此刻,抚摸着那张床沿,仿佛抚摸到了女孩冰凉的肌肤。黑暗中,他看不清女孩的长相,只能凭感觉断定,她是未经人事的年轻女孩。当一切平静下来,他却没有勇气开灯看一看女孩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