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过后,她倦极,在他怀里沉沉睡着。
席燕回却睡不着,他把她抱到床上,盖好被子,自己却随便披了件衣服,赤着脚走到了阳台,点燃了一根烟。
沙发上没有落红,说明她不是第一次。那么,她的第一次又是给了谁?是那个她口口声声叫着的“学长”吗?
想到这里,席燕回莫名的不舒服起来。他并没有chu女情结,事实上,他也不喜欢干那种专门给人开、苞的活,因为chu女一般都没什么经验,做起来感觉差点。他喜欢那种在床上能配合得天衣无缝的势均力敌,这样双方都能得到快感和满足。
但不知道为什么,阮初心不是chu女这一点,却让他有点遗憾。莫名的,他想起了三年前在N市,那个叫做烟水居的家庭式旅馆,女孩被他捂住嘴,强行zhan有的场景。尽管在黑暗中,他看不清楚她的长相,而且事后,他因为临时有事而仓促离开,但他能肯定,她是chu女。
那是他生平第一次强行给人开、苞,出于愧疚心理,他答应给她补偿。但身上现金不多,所以,他给她留了一张名片。可事到如今,也没有人拿着那张名片来找他,而那女孩的生涩和惊恐,却让他在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萎靡不振,差一点就丧失了男性功能。
想到这里,他摁灭了烟头,拿起手机给他的特别助理打了个电话:“云清,你去一趟N市,替我找一个人。”
……
睁开眼睛的时候,天都已经亮了。
满身疲惫的阮初心,只觉得自己连抬起手指,都困难的不行。浑身像被车碾过一般,酸疼酸疼。
望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她有点懵。这不是她的家,这是哪儿?
下意识的转头,惊得差点叫出声来。
她的身边,赫然躺着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副尚在睡梦中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