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的威海公司,他动动手指头,分分钟就能让它消失。相比逗弄一个人的乐趣,他更想看看这个女人能为了脱身做到何种程度。
席燕回的话音一落,顿时满场寂静。片刻后,有人“哇哦”一声,吹起了起哄的口哨。
阮初心震惊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她觉得自己的脖子仿佛僵硬了,转头去看那依旧在灯光下静静凝立的舞台的时候,几乎都能听到自己的脖子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她连拒绝的话都想不出来,或者想出来了,也没有机会开口。因为席燕回话音刚落,那些聚集在他周围等待讨好巴结的人,就扭着阮初心将她给押到了舞台边缘。
酒吧包间里面的小型舞台,只是一个一米见方左右的圆形,上面立着一根通到天花板的钢管。舞台上方围了一圈各色的射灯将耀眼而夺目的灯光倾泻在舞台上,无声地昭示着阮初心即将面对的命运。
“你,你们放开我。”阮初心挣了挣,甩开押着她的那几个人。
她被所有人的视线穿透,各种各样的,但都有一点相同,就是如同利刃一样,仿佛要将她给扎个千疮百孔。
或许,也轮不到这些目光来将她扎到千疮百孔,因为那舞台的灯光,会让她无所遁形。
那几人被阮初心挣开了,多少有些没面子,又要动手将她推上去,却被席燕回用眼神制止了。
席燕回很清楚,这个女人别无选择,她必须要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而她挣扎和犹豫的过程,无一不让席燕回觉得愉快而有趣。
阮初心站在舞台边缘,看了看舞台,再看了看那些围观的人群,一颗心凉飕飕的。然后,后背不知道被谁给推了一把,她整个人便跌进了那屈辱的灯光中。
而她所处的灯光,与相较之下站在更为黑暗地方的席燕回,让阮初心愈发地看不清楚那些注视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