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手上吃过的亏,我一定要全部夺回来。”索莫纳斯闭上眼睛迎上沙华的唇,“可是啊,我什么都没有呢,有的也只不过就是自己而已,即便是这样,你也会跟我在一起吗?”
沙华低哑的轻声笑着,如同鬼音一般撞击在空间里:“我原本,就只是为了你啊。”
索莫纳斯将安全比喻成一处完美的游戏,先动情的人先死,而如今沙华已经死在了她的手上,而她甘愿死在另一个他的手上。
爱与恨轮混不止,有人生,自然也有人死。
洛斯站在钟塔的最高处上往下俯视着,在一片开的艳丽的花中,百合花身侧种植着不少花朵,有名贵至极的也有丝毫不起眼的,再往左望去,一片罂粟和彼岸花相互交织。
“索莫纳斯。”洛斯扬起一份缥渺无踪的笑意,他的目光阴寒的落在那一片罂粟上,“可还是更觉得,罂粟这个名字,更适合你啊。”
他轻轻拍了拍手,一朵罂粟出现在手掌中,速度快到让人无法察觉他是怎么变出这个戏法来的,手指用力的捏着那花瓣,直到它们一一从鲜嫩变得残破不堪,落在冰寒的地上,激不起任何的涟漪,只有月光像是对它在经行最后的送葬。
清冷的钟塔上哪还有人?就连那影子都不再被人找到,只有虚无的空气,荡漾着。
正在处理飞狐的守护心口一痛,一个踉跄直接半跪在地上。
“大哥!”月狼连忙扶住他,担忧的看着他抚在心口的处的手,那上面有一条漆黑的线,这是毒发后的生命线,一旦沾满整个手臂,再到心脏处之后。
守护就会因为毒攻心而离世,这是无论他身体素质多么强悍都抵挡不住的死亡盛宴。
“我没事。”
果然,他才刚一到这里,身体就已经有些跟不上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办法再撑下去,即便是冷衍可以为他找人做手术,可是若是自己的身体跟不上,再好的医生都没有用,
刚想着冷衍,人就从山洞里走了出来,他的身形一晃,一颗冰凉的如同糖豆的东西塞进了守护的嘴里。
他瞪大瞳孔片刻,一口漆黑的血从嘴里喷射而出。
“你跟我大哥吃了什么!”月狼一把揪住冷衍的衣襟。
冷衍随便一甩手就能让月狼放开,可,他并没有,而是盯着守护看着,目不转睛的记录下他的表情和身体的所有变化,月狼紧抿着唇,他的怒火已是滔天。
过了许久之后守护轻轻撑起自己的身体,拍了拍月狼的肩膀:“多谢了、”
“大哥!他害你吐血,你怎么还谢他!”月狼眼眶都红了,“哥已经去了,您可不能再出事。”
守护无奈只得伸出自己的手,月狼这才发现守护手臂上的那条黑线,变淡了一点,原本的长度也被削减了不少。
他明白是自己误会了冷衍,但是傲娇的没有道歉,只是将头撇过一遍:“谢谢你啊。”
冷衍轻笑,曾经他们的立场不相同,不得不拼一个你死我活,现在的他已经决定放弃一起跟叶诗心在一起,彼此是同伴的时候,就显得这样格外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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