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岳大败邢捕头后,提出要邢捕头带他回衙门,这让邢捕头简直不敢相信林岳的决定。最后在林岳的催促下,邢捕头带着林岳回到城主府,府主刘贵早已在大堂静待他的到来。林岳进入大堂后,府主命他下跪,林岳不就范,于是愤怒的府主命人缉拿林岳。官差将林岳团团围住,邢捕头利用空隙命人放下木笼牢房将林岳困住后,邢捕头走了出来当众数落林岳身犯四大灭族大罪,同时也得意洋洋的宣布林岳被捕了。
林岳身处木笼牢房,静静的听完邢捕头的话淡然回答道:“邢捕头,亏你也是习武之人,你真以为这木笼能困住我?”
邢捕头不以为然,冷笑的看着林岳回答道:“本捕头知晓你有些能耐。但即使如此又如何?此木笼牢房的木桩全是百年铁树,连接他们的是千年牵绕藤。本捕头相信,就算你天大的本事也出不来,桀桀......”
林岳不屑的看着邢捕头,他想要出去也太简单了。首先林岳清楚此木笼虽然结实,但也困不住一个地武境武者。其次,他手上的灵剑可以轻易削断这些铁树。最后,他的道火也能烧毁这些铁树出来。总之,林岳要是不愿被困住谁也困不住他。何况,先前他也是故意被关上的,要不然凭他对危险灵敏的嗅觉岂可被他们算计。林岳不屑的看了一眼邢捕头,不再言语静静盘坐地上。
邢捕头看着林岳不反抗,以为林岳真的被他困住了,于是对着大堂中央上首的府主点头示意,府主得到暗示,再次重拍惊堂木。听懂府主拍响的惊堂木声,那些官差全部散开回到原位。此时,府主再次拍打惊堂木厉喝道:“大胆刁民,你姓甚名谁,尽敢公然扰乱公堂,不遵律令,该当何罪?”
“刘大人,你可别忘记他还殴打了我们这些高贵的秀才,还有他侮辱孔圣人之事。你可得先重重的打他三十板再审。”马秀才迫不及待的接话。
杼轴城府主刘贵很不满马秀才的态度,但他也无奈,谁叫马秀才有一个得罪不起的道台老师。就在刘贵心底不痛快时,罗秀才也附和起来道:“对对对,马世兄讲得好,刘大人你得先打他三十板。”
“这......”刘贵为难起来。毕竟一个马秀才他还可以不当一回事,但现在这个罗秀才也掺和进来,罗秀才的母亲可是靖边将军的奶娘,这个来头更大。于是他求助的看向邢捕头。邢捕头也为难起来,毕竟他只能困住林岳,真要去抓住林岳那不太现实。
刘贵在邢捕头眼神中也看出来了事情不可为。偏偏那两个秀才不知进退,还在一味的不断对府主刘贵施压。就在府主刘贵为难之际,外面一队整齐的步法声传来,随即一道粗犷的声音响起道:“让开,让快,统统让开,快,跟上。”
声音落下,看热闹的人群自动闪开一条约宽五米的大道,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军官率领一大队铁甲兵赶来。府主刘贵对于铁甲兵的到来喜出望外,连忙站起身来。络腮胡子带兵进来后,连忙上前对府主刘贵抱拳道:“杼轴府驻兵卫卫长周瑾前来报到。”
“周卫长,你可来了,太好了,现在请你协助本府缉拿那个乱臣贼子,可好?”
“遵命。”周卫长再次抱拳,回头再看向木笼牢房中的林岳对铁甲兵下令道:“重甲士何在?”
“在。”重甲兵整齐回答道。
“协助刘府主缉拿贼人。”
“得令。”
重甲兵回答完,排出一个圆形的阵法围住木笼牢房中的林岳,围住之后,那些重甲兵开始转动起来。林岳停止盘坐,站起身来看着那些重甲兵喃喃道:“单兵实力不行,但这行阵还是有些门道,怪不得黄旗寨的土匪不敢和这些官兵硬碰硬。原来也不是不无道理的。”
周瑾看见林岳起身,走了过来呵斥道:“大胆贼人,你若知趣就束手就擒,免得待会本卫长让你受些皮肉之苦。”
林岳看着地武境一重的周瑾淡淡回答道:“你也是个习武之人,怎堪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喝来喝去?你不觉得脸红么?”
“这.......”周瑾被林岳说的一阵脸红说不出来话。就在此时,邢捕头走了过来和周瑾厉声道:“周卫长,你还不下令捉拿贼人,难道你要府主大人亲自来捉拿不成?别忘了,刘大人可是你的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