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水。”发丝轻扬,声音低沉浑厚,富有磁性。
“是,王爷。”泠崖转身吩咐小二备水,王爷每每舞完剑都要沐浴。还有就是王爷只在高兴时会舞剑,这是王爷的一个怪癖。
所以能看到王爷舞剑有多难得,因为王爷经常冷着一张脸,叫人亲近不得,而且王爷高兴的次数屈指可数。
沐浴完毕,房间雾霭弥漫,忽然,房间被从外推开,里面正在穿衣的人身子一僵,待看清是何人之后又慢条斯理的穿起了衣服。
外面推门的凤夙寒没想到一推开门就看到这么限制级的画面,只见那人发丝微湿,衣袍大开,露出胸膛和块块腹肌。白皙的肌肤还有未擦干的水珠,俊美的脸庞被房间的蒸汽熏的微红,显得很是妖孽,一切的一切都显得那么诱人。
凤夙寒邪魅的脸庞微微抽搐,看着里面淡定穿衣的人有些无语,青天白日的就沐浴,他还真是洁癖。
“夙儿,可是还没看够,我不介意在脱光的。”穿好衣服的君未央走到门口低下头靠近凤夙寒的耳边轻轻低喃着。
发丝滑落,带着一缕淡淡的清香,声音低沉迷人,带着一丝安全感。
清新的香味窜入鼻中,凤夙寒嘴角抽搐的更厉害了。这妖孽是谁,她还是挺想念当初满脸寒冰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君未央。
翻了翻白眼,拉开两人的距离,红唇微抿,吐出三个字,“我介意。”
只见君未央听此面露遗憾,“那还真是挺可惜的。”
“可惜什么。”那边长廊走过来的巫绯月问道,老远就听到君未央说什么可惜什么的。他依旧一身红袍,衬的皮肤更为白皙,一如既往的妖孽。
凤夙寒无语,又来一个凑热闹的,“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