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朱常洵,自从被皇上册封,便有良田两万顷,洛阳良田不够,朝廷便从邻近划拨。皇帝偏心,不重太子,尽管如此,朱常洵仍嫌不足,侵占张居正的家产,盐税、茶税,皆有御赐。
皇帝也还在担心这个宝贝儿子受穷,不惜让驻守边关的军士连军饷也拿不到。
这样差点做太子的人,岂是容易抓得?
“朱由崧沉迷酒色,朱由岳游手好闲,这朱常洵只怕好不到哪里去,他儿子在洛阳城里作恶,我便在他老子头上拍上几把。”傅九书牵着嘴角笑道。
“莫要妄言,这福王可不是随便抓的。”慕燕婷沉了下脸,傅九书见她翻脸,收起笑容。
尤梓馨丈二金刚摸不到头脑,这邪仙怎地了?何时见过他去忍让?
看慕燕婷柔柔弱弱,分明就是个寻常人。现在接二连三,傅九书行为反常,这小媳妇如何降得这卑鄙无耻的小人?
难不成两人之间已有那档子事儿?
想到此处,缩起脖子,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尤梓馨,你给我老实点,有些事儿还没完。今天我不同你计较。你乖乖给我休息!”傅九书喝道,瞧她神态动作,分明是把自己想的龌龊。
“你说什么屁话?你也配!”尤梓馨驳了一句,“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是不是...”她想说是不是要了慕燕婷的身子,却说不出口。
傅九尘见两人一言不合,就要开始拌嘴,轻轻摇头。怕是二人生辰八字相冲,不能共处。
慕燕婷睁圆了眼睛瞧了半晌,也不禁低头下去暗叹,这三人的关系,自己猜了个**不离十。
尤梓馨原是傅九书的夫人,不然哥哥也不会对自己说管教不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