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害怕…师傅查看你的伤口怎么样?”
“师傅不要…”
“听话…”他点住她的穴位,一手凝住一股真气,从她的腰部一直划到膝盖。
“师傅给你了镇了痛,一会疗伤的时候就不会太疼。”
她躺在床上,下身麻麻的,几乎没了知觉,被他点了穴身子又动不了。
“师傅不要啊!”她拼命的摇头。
……
他的手已经抽开她的腰带,正要给她脱下来的时候,琯砚急的哭了起来。
“师傅……不要……”她流着眼泪哀哀的求着他。
他的手停在她的腰间,看着她哭的梨花带雨,美如画的脸,他的表情微征了一下。
“为什么不能?”他隐隐察觉到什么。
她哽咽着:“爹爹说…不能…师傅,琯砚没有受伤,琯砚一点都不疼,你放琯砚走吧!”
?“放你走?”
他的手放在她的樱唇上,渐渐往上,到鼻子,到眼睛,一直滑到她的发冠上,接着轻轻抽掉银箍,只见她那一头青丝垂泄而下。细致而又柔顺。
“师傅…”
她的眼里含着泪水,睫毛上也挂着,她眨了眨眼,落动一颗下来下来,顺着白皙的脸颊一直滑动到朱唇上,她舔了舔,又轻咬下唇,继续哭着。
他拨开她额前散乱的发,锁眉细细打量着她,接着解开她的穴道。
她身子一能动,便赶紧用手将头发束在一起。
“别束了!”他有些温怒的别过她的两个腕子,她的头发便又垂了下来。
她坐在哪儿,两边中分的长发几乎将她那张小小的脸遮的只剩两只眼睛。
他盯着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哑然道:“你是女子?”
她坚决否认,使劲摇头:“不是,琯砚是男孩子!”
她又要束发,他一手便将她的两只小手握在手里,眉头皱成一团:“为何要骗师傅?”
她为何要这样,她哪儿搞的清,是爹爹让她这样子的。
半晌,她回答道:“我不知道!”
他放开她,握紧拳头,起身提剑就出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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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即墨眼见小命要不保了,赶紧化成狐狸身,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