琯砚不解的望着他:“师傅你怎么不早点施法术,害我累了半天了!”
他笑了笑:“这也算修行的一种,不依靠仙力,自食其力!”
“哦...”
“快来给我更衣!”
她走过去,伸出纤手,为他解开腰间的白玉系带,外面的袍子脱下来后,她又开始帮他脱贴身的裘衣,当她的玉指不经意划过他的胸膛时,她感觉怪怪的。
她想起即墨对她说的话,千万不能告诉你爹,你给你师傅洗澡的事,否则不是我死就是他死。
她抽回手:“还是师傅自己来吧!”
他似是莫名的也觉得不妥,便自己解开衣服。
她捂住眼睛,过了一会问:“师傅好了没有?”
他有点错愕的回答:“好了!”
这种感觉,怎么像个姑娘在给他洗澡,他害羞,他也尴尬。
他想起昨晚他在池边给他擦背,他的手每抚过他背脊的每个地方,甚至是伤口,他都觉得异常舒服,轻轻柔柔,绵若无力的手感,像极了一个姑娘。
她拿着毛巾,转到他身后在他的肩膀处开始慢慢擦起来。
他两手放在放在桶沿两边,闭目养神起来。
她擦到一半,手又放到他的伤口处,轻轻抚摸了一下。
他本放松的身体,一时僵直。
“师傅!要不要我帮您涂一点金创药的,你这伤口还没完全好透!”
他本没有涂药的习惯,以他自身的修为伤口放那几天就好了,可他还是说了:“好!”
她立马放下毛巾,一蹦一跳的跑出去,她记得以前在家里,爹爹受伤了,她也嚷着要给他上药,不过爹爹不愿让她看他受伤的血肉模糊的身体,便不准允她,所以她今天能得到师傅的允许,觉得特别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