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镇孙顿时一愣神。
“赵将军怎么知道的情况?”
赵天佑一笑道:“当然知道了,那砖头是我扔的嘛!但是当时有别的事情,无法分身留下,这不事情办完了赶紧回来了!”
王道夫和凌震却并感到意外,兴高采烈的挑起了大拇指,一个劲的称赞赵天佑。
“我就说呢,能够用块砖头杀敌致胜的,也唯有赵将军这样的神勇之人才能达到,当之无愧的第一高手啊。”
“可别高抬我了,这个时候派出刺客行刺张大人,主使是什么人?”
王道夫摇摇道:“刺客已经死了,身上也有没有任何证据,无法确定他的身份。”
“是吗,我下手有那么重嘛!”
“当时没有死,不过内脏受伤严重,脊柱也断了没有坚持多一会就死了。”
正在说这时候,急匆匆跑进来一个侍卫头领。
“张大人,刚才大宅附近的闲杂人等,都被我拿住了一一审问,确认身份无误之后才能放行。不过里边有两个人开始不配合,我上了些手段他们才表明身份,他们是跟随江茂通来广州的临安禁军,夜里无事闲逛到了张府的附近。”
“好,你先退下,这两个人分开关押,小心看护,不能出了什么意外。”王道夫一脸喜色,屏退侍卫之后,对着凌震连连点头,看来两个人私下里已经谈的很深了。
赵天佑一看,就明白他们已经有了怀疑目标,很有可能就是新进来的钦差大臣,那么自己的身份在这里带着难免有些不方便,于是抱拳告辞。
虽然天色已近黎明,张府的书房内留下的三个人依旧兴致高昂,张镇孙王道夫还有凌震,广州军政大权的真正核心。
“审出口供绝对没有问题,有把握让他们说出实情。咱们的侍卫还有接待他们的仆役,已经证实他们进来的时候是六个人,临走的时候对着张大人道别,我清楚地记着出来的随从是五个人。
现在的问题是口供坐实了,我们要拿他们怎么办?江茂通作为钦差大臣,又是新任的将军,咱们要法办他还要上奏朝廷,比较的麻烦。钱康身上没有官职和皇命,张大人可以升堂下令,要杀要剐咱们说了算,可是以后怎么办?
他们必定是张世杰和陆秀夫其中之一的手下,如何判断?如果他要是招供,暗杀张大人的命令,来自于那两位大人,我们该要如何收场?”
不知道是张镇孙的伤口影响,还是神情激动之下眼珠有点红了,颤抖着说道:“我敢肯定绝对不会是陆秀夫陆大人,如果真的是他人授意钱康江茂通来行此事,那肯定是张世杰。”
凌震怒道:“不管是他们哪一个,这些大官畏怕死战逃到了后方不说,却来算计咱们广州的官员,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咱们在这里拼命抗元,他们坐享其成的说三道四,好不容易胜了李恒,有了休养生息的机会,竟然派个钦差过来夺兵权,竟然还有刺杀张大人的计划,真是羞与之同朝为臣啊!”
南宋后期经济和贸易极度发达,同样的投降元朝的将领也是史上第一!历史上的所有国家或民族之间的战争,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一个还算是发达鼎盛的王朝,出了那么多投降的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