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老婆婆根本不吃这一套,拿拐棍点了点地,冷哼道:“何事没有风险?走路也有可能被车撞死!何人又不会死?想我吴家男儿可不会如此呱噪,去或者不去,直言就行,难不成我老婆子还能强掳你们?”
老婆婆这话无理,却直指我本心,确实如此!不管我和老鲸如何糊弄,总归都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那糊弄还有什么意义。
我清了清喉咙,看着老婆婆真诚的说道:“您老说的不错,我们哥俩闲贫惯了,您别介意!只是我还有几个问题,需要向您请教:首先画卷下篇现在何处?其次您之前说拓片石板,是不是意味您也不知道下篇长什么模样?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您凭什么认为这区区两幅简单线条勾勒出的图形和师祖等人的消失有关?我虽承惠搬山一脉风水相形之术不足百一,可多少也能看出些端倪,在我看来,这所谓的‘五山九水密卷’根本没有暗合阴阳风水之道,从它的线条描绘来看,这更像是一张部队里常用的简化地图而已。”
老婆婆眯起眼睛,摩挲着手里的龙头拐棍道:“老身几十年研究,难道还不及你一个半吊子土夫子?这‘五山九水密卷’用的是一种特殊的手法描绘,单一看来的确无甚出奇之处,可若合二为一,则如阴阳互补陡生玄妙。至于下篇究竟是何物以及身在何处,等你二人确定后,老身自然相告。”
我和老鲸互视一眼,我看他对老婆婆这说话方式也很头疼,因此我只能道:“老太太放心,如真的事关师祖,那我们二人定是要走上一趟的!只是担心不能帮忙反倒添乱而已!”
“哼!王师兄的后人不会这般不中用吧!素素,你来告诉他们,然后自行出发就是,不用再来打扰老婆子了!”老婆婆说着,竟一顿龙头拐棍,自行起身转入了后堂,舍下我、老鲸以及那个叫吴素的短发女人。
“这个……老太太平时都这么,这么果决么?”我看着掩住后堂入口的珍珠帘,一时还真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这吴老头的母亲。
“王师兄,晚辈怎好议论长辈。”吴素不轻不重的顶了我一句,然后又道:“两位师兄即便不到,我们也是决定下午就要出发的,既然如此,不如路上说吧!”
“出发?!”
我和老鲸再次惊讶,“去哪里?”老鲸问道。
“荒芜之所,羌王之墓!”吴素向外走过我和老鲸身边时,轻轻丢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