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枯干的光秃秃的大树和满地的枯叶,真是奇怪,不远处也还有几棵树,都显得生机勃勃的,唯独这棵…等等,马三山突然想起,这就是自己戒指上小针刺中的那棵树。
马三山隐隐觉得,昨晚流入自己体内的那股能量,可能就跟大树的枯死有关。
“这事儿还有谁知道?”马三山沉声问杜嫂。
“除了我们三人,就负责打扫这院儿的兰草。”杜嫂回答。杜嫂给招进府来的几个小丫鬟每人起了个新名,全是些花花草草,什么:水仙、荷花、牡丹等等,兰草也是其中之一。
“严令兰草不得外传此事。”马三山对杜嫂说。“另外,我告诉你们两个,这件事可能是我昨晚练功造成的,不是什么神神怪怪的事!”
杜嫂、典韦都一脸惊异的点点头,不过都聪明的没有多说什么。
“典韦,把这棵树劈成柴,送到伙房去,这事儿你亲自办,不可让他们知道。”马三山叮嘱典韦说。
“是,主公。”典韦点点头。
马三山没想到,那只小戒指竟然如此厉害,这简直是吸星大法的加强版啊!
马三山立刻对戒指进行了深入的研究,几番试验之后,终于搞明白了这东西的作用。
真的是个超级好宝贝呀!马三山发现,只要运行丹凤朝阳功(他只会这一种内家功法)的同时,把戒指上的小针插入有生命的动植物身上,就能够将对方所具有的生命力吸纳过来。随着这一发现,城外的森林就遭了殃,打柴的樵夫经常喜滋滋的见到枯干的树木,直接就砍下绑好,拉到城中换钱。
马三山的丹凤朝阳功飞速成长着,按照锦帛上的介绍,应该已经达到了第二段中阶的水平。
功力的提高,伴随的负面作用也开始困扰马三山。这几天,他觉得越来越狂躁不安,看着杜嫂和几个小丫鬟那苗条婀娜的身体,心里就像火烧一样,下身也有着明显的变化。
马三山当然不愿意、也不可能去教坊,家花这么多、这么香,哪还用的着去找那残花?
杜嫂和女儿杜芸儿住在后院左侧的屋子。晚上练完丹凤朝阳功之后,马三山来到杜嫂这儿,天还早,杜嫂正在灯下给芸儿做一件新衣服。杜芸儿现在生活好了,原来脸上那苍白之色也慢慢消失了,小脸蛋越来越红润,好像身子也比初见时高了一点。
“主公!”见马三山走进屋,杜嫂连忙放下手中的针线活,站起身来。坐在床上的杜芸儿也甜甜的叫了一声“主公。”对于这位主公,杜嫂母女都是打心眼里感激涕零,若不是主公好心肠,哪有现在的好日子过?
“坐,坐,别客气!”马三山摸了摸芸儿的小脸蛋,笑着说,“芸儿越来越漂亮了!对了,杜嫂,明天去打听一下,找个好的讲席回来,现在咱们安定下来了,也该让宁儿、芸儿和典满读书认字了。”
杜嫂惊喜得声音都颤抖:“主公,你也让芸儿读书认字?”大户人家让下人子女跟着主家孩子读书认字,要么是伴读,要么是对服侍多年的老家人的奖赏而让其孩子也跟着入学读书。要知道,讲席也是要根据所教孩子的人数收费的。
马三山责怪的看了杜嫂一眼:“你这说的什么话?芸儿是我马府内的人,我当然要让她读书。”
“是,是,我说错了。”杜嫂连连点头,“谢谢主公,谢谢主公!”灯光下,她美丽的凤眼里溢满了泪珠。
“啊,是这样,”马三山咳嗽了两声,说,“我的被子线滑落了,所以来找你去缝一缝。”
“哦,那我现在就去。”杜嫂站起身,对女儿说,“芸儿,你先睡吧,妈去给主公缝好被子就回来。”
“哦。”芸儿乖乖地答应了一声。
看着走在前面杜嫂那诱人的身体曲线,马三山暗暗吞了口口水,跟着走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