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老陈道。
我微笑着对老陈道:“陈叔。”我敢肯定,这个是真老陈,不是和我们进洞的那个。不过和我们下地那个老陈好像失踪好久了,之前在墓里,可能有点紧张,都忘了还有这么个人。
我扫瞄了一下,这里老老少少一大群人,估计村里人都在这里。
“陈叔这………怎么个情况啊?”
“没事,只是听说有人在这里为难你们做考察,上面派我过来看看。”
我这才恍然大悟,看来又是小花的安排,说实在的,这世界因为有了小花这样的盆友,才知道什么叫做有面子。
“哦!没事,我们也考察完了。”我又指着村民说道:“对他们就算了,毕竟是几千年的习俗,他们一时难以接受也是正常的。”
“嗯,我只是给他们开了个会,要是不喜欢,我一会儿就打发他们走。”
这时几个年纪大一点的在那里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但很明显和我有关。
其中一老个妇女出来指着我道:”你………,三十年前来过的那个人是你什么人?”
我一下子被问得不知道说什么了,你要说不认识吧,显然没人相信,要说是我长辈吧,我还真没那心里准备。
“嗯!你们说的是一个姓齐的考古学家吧?”我假装不知道的问道。
“对,就是叫齐羽。”
“嗯!那……他也有到这里考察过吗?”
“他是我们的恩人。”
“哦!他是我一亲戚,只是他有帮你们做过什么吗?”既然是恩人那就只能套近乎了。
“只是亲戚吗?呵呵!我还以为你是他儿子呢,长得那么像。他可是大好人,以前我们这里很穷的,所有人都年纪轻轻的就死了…………早知道来的人是你啊,就不会有之前的误会了。”
…………
我和她交流了半天,最后终于明白了。这里风水极差,后有神龙摆尾,前有恶虺扑食,整天都好像生活在云里一般,雾气蔓延在整个谷里,整个地方都昏昏暗暗的,一到半夜还鬼哭狼嚎的。人住在这种地方,往往寿命不长,而且事事不顺。但是齐羽来了过后,也不知道是对此处的风水做了什么手脚,这里一下子就雾霾散尽,半夜也不鬼哭狼嚎了,而且这里的人的寿命也明显增长了。齐羽当时和他们约定过,要这里的人不能搬走,而且要守住那个洞,等一个和他长得很像的人来,到时候要尽量帮助他。
看来这一切早就已经是被魔羽安排好了的,所以只要有人认识我,不管我怎么出来都会没事的。
…………
自从这里的人知道齐羽是我亲戚,而且我就是他们要等的人后,别提多热情了,硬是不让我们当天走,晚上还搞个篝火舞会。我原本以为这里没多少人,到了晚上一看还真出乎我的意料,少说也有100多口。
这里本就是云南少数名族聚居地,当地人都特别擅长唱歌和跳舞。胖子显得特别烧包,非拉着我和闷油瓶一起去跳他们那个什么牵手舞。
少数民族的女孩都特别的大方热情,看见我们也去跳舞,他们其中三个两个女孩就到中间去跳了起来了。一个二个的长得还真不赖,都个头高高的,腰细细的。胖子看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我知道胖子喜欢少数名族女孩的大方热情,但我怎么觉得这一瞬间他已经把云彩给忘了呢?
跳完舞又来灌我们喝他们那个米酒。这米酒看起来不咋样,喝起来却有股粮食的香甜味。见着这热情劲,我们几个也乐的疯狂,没休息多一会儿,皮包和胖子还老抢着上去唱歌,我则拉着闷油瓶非要他跟着一起跳舞。闷油瓶拗不过我,只好任由我摆布。
看到闷油瓶那僵硬的舞姿,别提多搞笑了。
“我说张爷,你能别一副被卖进窑子的表情好吗?配合点,退提起来的时候是要自然提出去的。”我边跳边打趣闷油瓶。
闷油瓶很无赖的看了我一眼,又是那副毫无表情的样子。
“我说闷哥啊!你能不能融入一下我们大众热情的怀抱,不要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好不好。”
闷油瓶转过头来对着我咧嘴笑了一下又转过头去了,我的妈呀,这笑比哭还难看呢!我也索性懒得去理他了,只管玩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