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柴盛,我不杀你。你和你的帮众,都会有一个应得的结果的。”说着,杨坚看向那想要给帮助报仇的一众鲨鱼帮小弟。
“一群杂鱼。”
“冲啊!为帮助报仇!”
“上啊!”
“上!砍死他!”
一帮小弟立刻掏刀飞奔而来,却被三影刺客一一打翻在地,哀嚎不已。
至此,落幕了。
“可惜,柴盛你生的都是儿子,要是有个女的,我还能调戏一番,可惜,可惜。”咂吧咂吧嘴,杨坚却是心里微微有一种兔死狐悲之感。
自己,会不会有一天,也会如此?
摇了摇头,杨坚就不再去想,自己可是虫族的主宰!
“不过,要是你女儿长的跟你一样,那就太可怕了!”说着,杨坚摇摇头。
柴盛在地上吠骂不止,却只是失败者的遗言而已。
离开了这里,杨坚却忽然想到。
“上菜,是不是太快了?自己还没吃呢!”
“我靠,又没吃造反!”杨坚一拍脑门,只好回去旅舍,在旅舍吃一口。
回到旅舍,发现房间门前靠着一个小女孩儿,小女孩坐在地上,靠着房门,微微睡过去。
杨坚看那衣服,忽然想起是那个叫做薰儿的女孩儿。
因为卖身葬母以及金色的瞳孔实在是让人想忘记都难。
看那小女孩儿睡过去,杨坚不忍心打扰,干脆坐在一边,百无聊赖的靠着墙。
本来是要让这些人去做人体实验的,不过转念一想,又来收买人心,岂不是更好?
所以,外面那一众帮众以及柴盛全家上下,除了三儿子那个刚刚满月的孩童,剩下的所有人都被一个个牢车押送,游街示众,绕城三圈。
每一个牢车都被系上一把刀,附有大的告示牌。
“若此人犯下过罪行,可以刺一刀。无论深浅与位置,一项罪行,只可刺一刀!”
“另,十字形伤口会血流不止,心脏等部位可以致死。”
让群众,去审判这些人的罪恶。
绕城三圈,活下来的,才是真正可以参与改造,重新开始新生活的人。
死了的,皆是该死的人。
或许,有的群众会去误杀,体验刺激。
可是,出来混,就需要做好准备,哪天脑袋就掉了。
这第一圈下来,不少人连悔恨的泪水都没来得及流下来就已经死不瞑目了,看着平日里自己欺凌的乡亲此刻化身判官,他们毫不犹豫地拿起刀,深至刀柄,若不是刀柄挡住,怕是整把刀都会没入。
第二圈才刚开始,已经有人抵抗不住,纷纷哭喊着,哭求一次悔过自新的机会。
可是,第二圈下来,已经很少有人活着了。
活着的,还是进气多,出气少,眼看也将不如后尘。
那柴盛一家上上下下,刚处一条街就被刺死,更是有乡亲因为争夺刀而打起来,后来更是挑选出一名力气最大的,整把刀插进去,手指都进去。
可见,这恨意是多么浓烈。
郑老八,平日里老实巴交的渔民,杀只鸡都不敢,此刻却颤抖而坚定异常地握住刀柄,狠狠刺入柴盛的命根子,齐根切断!
“儿子,爹替你报仇了!”
“夫君!”
“孩子,娘替你报仇了!”
也有许多这些人的家属前来挡着,可是,更多的却被认出来同属那种败类,混乱中不知道被谁刺死,死不瞑目。
那帮众看到的,是自己的妻子,娘亲,父亲,孩子混乱中被刺死,有的被分尸。
此刻,悔恨都已经来不及。
来世做个好人,这句话已经不足以形容他们的心情了。
终于,他们也算是知道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课,做人。
宣泄,一场赤,裸,裸的宣泄,没有任何粉饰,纯粹的暴利而血腥的宣泄。
直到最后,拉车的人都跑的远远的。
待到回来的时候,已经被剁成了肉酱,牢车都被劈开,地面满是鲜血。
死的早的,没有什么太多的恐惧,死的晚的,就看到那些前面的帮众,一起作奸犯科的人,竟然有被活生生咬死,咬下一块块肉的。
因为,并没有规定,只可以用刀与只能用刀。
死法可怕的难以想象,两根木棍直直从后门捅进去,嘴里插出来。
还有种种,足以见此恨意之浓烈,倾尽三江四海五湖之水都难以冲刷其一二。
外面,哭喊声,呕吐声,求饶声,悔过声连成一片,此起彼伏。
杨坚能够想像,那是多么可怕,多么血腥,哪怕是美国的电锯惊魂也难以比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