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不是有问题吗？你怎么会喝呢？”
“怎么样？得意忘形了吧？”
“你这又是何必呢？”
王涛偏头，看着自言自语的黑衣人，轻轻摇了摇头。
黑衣人横眉冷竖，不明白王涛摇头所要表达的意思，短小的利刃出现手中。
“虽然你全身没有了力气，但是我不会给你机会。”黑衣人说道。
王涛再度摇头，轻声说道：“我也不会给你机会。”
“呵呵。”
一声轻笑，自黑衣人口中传出，明晃的光落到王涛脖子上。
“叮！”
轻而脆的声音，将沉闷的声音掩盖，还有的细微而细碎的声音亦是被遮住。
“我穿了内甲，当然，不仅仅是穿了内甲。”
“一件内甲怎么够，肯定还有其他保护灵甲。”
“灵甲，自动生效，哪里是你一个小小的杀手能够应对的？”
“在没有清楚敌人的实力之前，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得意忘形了吧？”
王涛轻笑着，把铁刀从黑衣人的肚子里抽出，看着渐渐向下的夕阳，有着无限的慵懒。
随意踢了踢黑衣人的身体，也不管黑衣人是否会瞑目，躺在藤椅上。
“一天，来了四个杀手……嗯，好像是四个吧，记不清了。”王涛呢喃，“不过，你们真的有点烦。”
“不对，实在是太烦人了，就是说你，能不能不要呆在那种地方？”
“那地方我撒了药，呆得久了，会出问题的。”
“就和地上那个人一样，脑袋会发晕，眼睛会发花。”
“你还是回去吧。”
一身黑衣的何笑走了出来，走到王涛身边，与空气相接处的眼眸显示愤怒。
她看着王涛，死死地盯着，不管时间流逝。
“我说，虽然我也知道我很帅，但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看着我？”王涛闭眼眼睛说道，“你看我的表情就知道，我是说真的。”
何笑没有任何表情，就算有表情，也被黑布蒙住，看不清楚。
她的眼睛依旧很冷，似乎这已经是她平常的眼神。
她不说话，并不是不想说话，是有话想说，却没法说。
在墙角呆久了，身体有些僵，言语亦是被封住。
王涛睁开眼睛，看着何笑，笑着说道：“一会儿就好了，笑笑。”
何笑不知道王涛说的“笑笑”是什么意思，或许是让自己笑一笑，又或许是他给自己的小名，不过，她都很不高兴。
她一点都不想笑，一点都笑不出来，一点都不想承认自己是笑笑。
“你不适合当杀手，真的。”王涛说道，“你跟着我混吧，至少，比你当杀手舒服多了。”
虽然不能说话，但何笑以摇头表示不愿意，身形向后移动，短刀出现在手中。
看到了刀，王涛并没有惧意，但是，内心不爽。
“能不能不要这样？好歹见了两次，我们也算是朋友了吧？”王涛笑着道。
“不……可，能。”何笑艰难说道。
王涛摇了摇头，叹息说道：“我们又不是仇人，哪里有放不开的仇怨？”
“你，杀了，我哥。”何笑说道。
“绝对没有！”王涛站了起来，看着再度后退的何笑，认真说道，“我只是给了他一拳，他不可能死。”
何笑眼眸骤然冷冽，凄声说道：“但是，我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