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坡下,两个黑影继续屏息。
杨回:“二弟,你上吧,护主要紧。”
杨归:“我不去。”
杨回:“我出三百两,你去吧。”
杨归:“我出五百两,哥你去吧。”
杨回:“你今天收了那女人多少?”
杨归:“壹千两。”
杨回:“我们平分吧,这样我就不上了。”
“我不分,你也不会上的。”
夜色下,女人已经张狂到把头抵在男人的胸前,一只手肆无忌惮的乱摸着,男人一手揽着女人,一手被她牢牢攥住,实在没有还手的余地。
楼明傲笑得艳丽:“相公,你不要把我想得太猥琐了。我只是太冷所以才抱着你。我知道今天是相公不方便的日子,人都有不方便的时候嘛,我也有啊。所以我充分理解相公。”
“天要亮了。”
“是啊。”楼明傲跟着迎合道。
“是母亲的忌日。”
“嗯?”所以你才不睡在这玩沉默伫立。
“她走了很久。”
楼明傲抱着他一紧,故作煽情道:“不管怎样,感谢婆婆为我生下了这么出色的相公。”
司徒远心中突然一软,当然不是因为楼明傲没心没肺故作煽情的几句话。
司徒远的衣扣近乎全部解开,月色下露出半个胸膛。
“相公,你的伤疤好深啊。”楼明傲手触上那抹冰冷,吸了口凉气,故作心疼状,“还疼吗?”
司徒远淡淡瞟了她一眼:“不痛。”事实上,并不是完全不会。
“真是个挨千刀的,竟敢伤我相公,我一定不要她好活。相公,你不要难过,今后有我护着你。胆敢伤你就要先越过我。”
司徒远根本不去听这种空话。
“还是月牙型伤疤。她还挺有艺术感。”楼明傲搂着他更紧,手越发不老实,在他肩头划着圈圈。只是说完了这句话,自己反倒愣住了。
司徒远不是好色之人,平日里行房事,对他来说也只是任务般,再加上他忍功一流,坐怀不乱也早就练出了功底。但一想到这好比听她在耳边没完没了的吵闹,他在这里满足她也没什么不可。即便今日不是合乎规矩的时间,更不是恰当的地点,而且他还要忍受她一身泥土的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