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个女子,为什么像防贼一样盯住我不放?”周玉卿被盯得心中不舒服,不悦地问如月。
如月连忙解释:“她是我的贴身护卫。”
周玉卿惊疑地望一大群跟随的人,再看看凌姑:“有这一大群人跟随,还要个贴身护卫,你的保卫工作也太隆重了吧。”
如月苦笑,她也不情愿这样的。如月有很多话要跟周玉卿说,周玉卿也想问如月离开雷府这一个月的情况,看到凌姑站在不远处盯梢,都不好开口。
“我们到后院再细谈。”周玉卿拉如月的手,两个打开通向后院的门,要走进去。
雷府上的人早就习以为常了,人人呆在原地不动。独有凌姑跟随在如月后面走。
“凌姑,你站在外面就可以了,我跟周小姐到后面说说话。这里是回春堂,没有人敢在这里轻举妄动。”如月阻拦凌姑,不让她进入后院。
凌姑避开如月,闯入后院,东张西望地检查是否有可疑分子,坚持不离开:“雷老爷说了,叫我不能让夫人离开我的视线范围。”
如月脸黑,想到要动粗叫凌姑离开后院,周玉卿阻止不让如月这样做,两个人泄气地取消了从后门去鸿运布庄和四合院的计划。有了凌姑这个贴身护卫,以后不会有从后门溜出去的机会了。
如月无奈地与周玉卿告别,走出回春堂。
突然,从回春堂大门旁边冲过三个成年男子,一声不吭地冲到如月的面前。
“有刺客。”凌姑大叫一声,手中就有黑光闪动,飞向冲过来的男子。
雷府的四个护院霎时间抽出大刀,两人护住如月,两个上前围攻冲上来的男子。
“主人,是我们。”
听到熟悉的声音,如月定神一看。是百里湾三雄。张老三被凌姑手中的黑绸腰带缠绕脖子,拖倒地上,张老大和张老2退后几步躲过了护院们的进攻。这百里湾三雄听说如月已回雷府,就找上门来要解药,再有三就到要服下解药了,他们生怕到时找不到如月,**发作长眠不醒。
“你们一声不吭地冲上来,是要找人呀,还是要偷袭。”如月生气,训斥百里湾三雄。
惊虚一场!
雷府的护院们收起大刀,对接下来发生的事熟视无睹。
凌姑收起腰带,怀疑地看张老大伸出大手,向如月讨去三颗乌黑的药丸,疑心重重地看百里湾三雄离去的背影,收回目光后紧紧盯住如月腰间的几个香囊,恨不能看透香囊里的秘密。
要是让她看出,自己给百里湾三雄的是普通不过的安神丸,只可用来放松心情,岂不糟糕。如月对那盯住腰间香囊不放的人十分不满。
如月想到凌姑是雷振远朋友的女儿,才压制着没有发作,黑着脸登上马车,奔向鸿运布庄。在鸿运布庄,如月的忍耐受到了极大的挑战。
鸿运布庄的掌柜满脸堆笑地将如月迎到后面的小厅,雷府其他的护院将小厅内检查一遍后,确信没有危险潜伏,就退出门外侍立。
凌姑站在如月身后不动。
如月皱眉看凌姑:“我与掌柜的有些话要说,你到门外去。”
“夫人,老爷说了,不能让夫人脱离我的视线范围。”凌姑又搬出了雷振远的话,挺立在如月身后纹丝不动。
如月耐心地解释:“凌姑,我与这掌柜的是朋友,我们有一些事情要谈。你在这里不方便。”说得这样明白,总应该识趣了吧。
“夫人,你们谈吧,我不阻碍你们。你们的谈话内容我是不会向外人泄露的。”凌姑只知道她的工作是保护如月。
不向外人泄露,向雷振远泄露也不行的,如月可不希望雷振远知道这是自己的店铺。
如月只得退而求其次,改成了这种要求:“那你站到门边去。”
凌姑很不情愿地走到门边,一双大眼睛不断地往如月和掌柜的这边盯,时刻提防掌柜的对如月不利。
如月与掌柜的谈话经常因为凌姑的盯视而中断,他们就像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一样,压低了声音谈论布庄近来的生意情况。这种感觉,真不爽。
掌柜的打开柜子,要拿出帐本给如月看。凌姑看到掌柜的有所动作,一个箭步冲过来,紧紧地往柜子里盯:“你想干什么?”
“你要干什么?”掌柜的吓一大跳,连忙关上柜子,这小柜子里可是鸿运布庄的商业秘密,不能轻易给外人看的。
如月黑了脸,一声不出地往外走。这种贴身护卫,如月可承受不起。
凌姑丢下掌柜的,跟随如月身后走。
......
“退人,我不要什么贴身护卫。她哪里是保护我的,分明就是你派来监视我的。”如月好不容易等到雷振远回来,马上提出抗议。
雷振远嬉皮笑脸地:“夫人,你又不做坏事,我监视你干什么。今天才开始接触大家不习惯,以后习惯就好了。”
“她一个老姑娘不回家去嫁人,呆在外面做什么护卫。小心太老了嫁不出去。”如月愤愤地说,把一天中受到的气都发泄出来。
“嘘,夫人,别乱说话,小心让凌姑听到难过。什么老姑娘,她比你还小一岁,上个月才过了十六岁的生辰。”
“不会吧。”如月张大嘴巴,很久才合拢,“我以为她至少比我大五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