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青年姓犹名宏军。从小就比较顽劣,喜欢集聚一帮孩子玩打战游戏,渐渐地就养成了打架的习惯;小点打架是玩闹,大一点就的打架伤人;父母干活打工也没多少时间去管他,初中开始就拉帮结派做起了小混混;每天都要去各个学校的帮派打一架,不是把他人打成熊猫就是自己鼻青脸肿的回家。
做小混混的事还快就在村里传快,犹宏军的父母也是被气的不轻;但自己的孩子没能管教好那又能怪谁,大骂也不能改掉他那些痞子的坏毛病;他父亲几乎每天晚上回家都会听见自己儿子在学校闹事的话语,犹建国是气得不是打一顿就是不给晚饭吃。
可孩子的坏毛病已经养成,打骂只会让孩子更加的叛逆,最后犹宏军的叛逆心理就更加严重了;学校打架斗殴村里偷鸡摸狗只要是坏事都离不开他,所以村里人都叫他流氓犹宏军。
也正是犹宏军的叛逆不断的升级,高二第一学期末,和另一所学校的一帮小混混打群架;结果他出手过重,把对方的一个男生右手打的五根手指骨裂了;受伤严重,最后成了三级残废,右手的手指跟摆设没什么差别。
犹宏军的恶行让校方无法再容忍他继续在学校胡作非为,所以他只能退学在家,父母被气的那是一夜白了头。
为了给犹宏军安排一份工作,他的父母不知道去求了多少人,但敢用他的人真的很少;有人用他还不认真干,三天两头就不干了,一年的时间换了十几二十多份工作;干最长的也才一个月,拿了工资就不见人了。
父母气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对他也是失望透顶,也就没去再管他,最后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居然偷偷去报名当了兵。
等部队到家里来接人的时候,他的父母才知道自己儿子要去当兵了,搞的二老都不知道这是该气呢,还是该高兴?
“叮咚。叮咚。”
十一栋九零二的门铃响了起来,现在已经是傍晚,是做饭的时间,屋内一个五十来岁的女人,正摘着晚饭的青菜,听见门铃响就放下手中的活回应道。
“来了,老头子,你又忘了带钥匙了?你也真是的,还真是老糊涂了,下次不带钥匙我就不给你开门了。”
李彩凤拉开门,看着门口的犹宏军愣住了;随即眼泪就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带着哭腔不确定的问:“你,你是我儿宏军?”
“妈,我是宏军,我回来了。”犹宏军叫着,眼睛有些模糊了;妈这个字不知道多久没有叫过了,现在叫出口犹宏军心里多年的思念一下子涌上了心头。
“哎,儿子啊,可想死妈了,呜呜。你怎么那么久都不给妈打个电话,妈无不每时每刻念着你,你怎么那么没人性,难道忘了我这个妈?”
李彩凤说着抱着自己多年不见的儿子,老泪横秋不住的打着犹宏军的后背,犹宏军更是泪水哗啦啦的直流,嘴里不停的说着。
“妈,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其实不是犹宏军不想给家里打电话,新兵连的时候他也是频繁的给家里来电,可不是被犹建国大骂:“兔崽子,你打电话干什么,是不是在部队闯祸了,告诉你那是部队不是在家,再那么不知所谓你就不要回来了。”就挂了电话,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要么就是打电话回来没人接,而下了连队,犹宏军就投入到更辛苦的训练中,不是没时间,就是累的忘记了。
等习惯了训练他就去特种部队,后来又去了脑袋时刻挂在腰上的特殊部门,犹宏军就更加没有精力去给家里打电话;再说那个特殊部门一般情况都不允许给外部打电话,不停的执行各种特殊任务,极度紧张的生活让他忘记自己还是个人,更不用说打电话回家了。
母子两在门口一起抱着哭了很久,等厨房内一股糊味充斥了整个屋子,李彩凤才惊醒过来,大叫着冲进厨房。
“哎呀,糊了!糊了!”
什么糊了糊了,难道隔壁的大妈是在搓麻将,是天湖还是清一色,怎么会那么激动,看来是赢了不少钱。
犹宏军进屋带上门,把背包放沙发上,观察自家的新房子;房子还是很大,很宽敞,三室两厅两卫一厨的百来平很不错。
他推开第一间卧室,这是主卧室,他父母的房间。
来到第二间卧室,粉色的墙体很温馨,粉色的床被,床上还摆着几只大毛绒宠物玩具,整齐的房间一看就是女孩的房间;犹宏军觉得奇怪,他可是独生子,家里怎么还住着女孩。
“妈,这房间是谁住的,我的房间是哪间?”
李彩凤在厨房一边忙着处理烧糊的米饭,一边朝客厅说:“哦,那是你表妹的房间,你的房间是第三间;你先坐着看电视,房间等一下妈给你收拾。”
“妈,房间我会自己收拾,我可不是孩子了,在部队都是我自己收拾好的;妈,表妹?我的那个表妹啊,怎么会住我们家里?”
“是啊,儿子长大了,要是想收拾就等一下和妈一起收拾,你刚回家还是休息一下;你的丽珍表妹啊!你就她一个表妹,还问哪个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