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会毒杀皇后呢?白冬祭心里暗道,关于要被强行带走,也没有丝毫挣扎,任由宫人将她带离。
半盏茶后,白冬祭已是被带到了凤祥宫,一进凤祥宫,白冬祭被从后一推,毫无防备的倒进了透凉的大理石中。
就在掌心触动到凉意的时候,白冬祭惊愕的抬起了头,只见高坐的人,是用雍容华贵的王太后,正双目怒视着她。
随即便见一个身挂药箱的太医从皇后的寝殿里慌张的走了出来,朝王太后一拜,说道:“启禀太后娘娘,皇后娘娘的命已是保住了。”说话间,额头上的汗顺势流了下来。
一听仲艳已无性命之忧,王太后深吸了口气,朝跪在地上的太医挥了衣袖道,“下去吧!”
“是。”太医连忙退了出去。
趴在地上的白冬祭已是调整好了自己的姿势,安分的跪在王太后的面前,刚太医的三言两语的话,也都被她几进了心里,今日她为皇后煎药,送药时,人还是好好的,怎么不过半日光景就牵扯上了她毒杀皇后的罪名,她不明白,但是也聪明,想来这个事情有蹊跷,她不能冲动。
见白冬祭大大方方的跪在眼前,面上毫无害怕之意,王太后眉头皱起,一改之前的强势,起身,走了下来,直至白冬祭的面前,低眼道:
“今日你是否为皇后诊脉过?”
白冬祭如实道:“是。”
“今日你是否为皇后开了药方,煎了药,送了药?”王太后面不改色的追问道。
“是。”
“今日皇后是否故意刁难与你?”说话间,语气不由加重了几分。
白冬祭不禁有些犹豫,皇后第一次打翻了药碗,算是故意刁难了吧?可是她好说是吗?想到这,白冬祭垂下了眼帘,不再与王太后对视。
“那就是了。”王太后围着白冬祭踱着步子,“所以你在第二次呈药的时候,就给皇后下毒,还杀死了发现你下毒的宫女,你说是不是!”王太后震怒,嗓音洪亮的在整个殿内上空盘旋。
“微臣没有!”白冬祭大惊道,前面说这么多,就是像这样给她冠上这么个罪名吗?她根本没有做过。
面对白冬祭一句没有,王太后面上憎恶,怒道:“抬上来!”
就在这时,一行人走了进来,白冬祭也趁此看去,只是一眼,她就觉得大事不好了,这些人抬了个已是死了的宫女进来。
“这是不是你杀害的宫女?”王太后指着躺在地上已是死去几个时辰的宫女,看着白冬祭。
以前这宫里怎么斗,都是暗斗,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就算了,可是如今在她眼皮子底下,毒害皇后,她怎么可还让它过去呢。
面对质问,白冬祭面不改色的道:“微臣并不认识她,何来杀她之意,再者只因皇后娘娘无意打翻了药碗,微臣就加以毒害,这个理由未免太过牵强了吧,若是说出去,恐怕全天下之人都是不会相信的。”
她白冬祭一生救人无数,怎可下毒杀人,即使是她那个仇人,她都还未及加害,更何况是别人,如今想来是有人想加害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