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一个鬼影都没有。
“究竟怎么一回事?”我忐忑地抬起之前摸到血的手。
血渍犹在,而且这血液很新鲜。
就像是有人用刀割破手腕,刚刚流淌出来的鲜血。
陈闷骚一脸不明觉厉地看着我,嘀咕道,“罗三,你它丫的在看什么?一手的老茧,有什么好看的?”
我疑惑地冲陈闷骚道,“你难道看不见?”
你看不见我手上的……血?
“老子只看见一手的骚疙瘩。”
陈闷骚见我表现得奇奇怪怪的,粗鲁地道,“老子看你这小胳膊小腿的,拿个锅铲子挖泥巴,特么都像是娘们绣花似的,不如我来刨这死人符得了。”
我当即感觉右手一空,锅铲子快速被陈闷骚给夺了过去。
可是,我手掌上的鲜血,却像是一把一把尖刀似的,刺得我浑身都不舒服。
我连忙把手放在衣服上搓来搓去,希望把这鲜红的血擦干净。
然而,我抬起手来的时候,手掌上的血,却依旧存在。
我一连深吸了好几口气,除了觉得这颗樟树极其邪乎。
更多的,是觉得樟树下的死人符,来头不小。
甚至……带着一诡异的思维。
难道说——
这颗樟树用鲜血滴在我脖子上,是想制止我?
让我不要去挖这张死人符?
想到这,我赶紧冲向陈闷骚,将他往后面一拉,大声吼道,“住手,先别挖土了!”
“为什么不挖了?”陈闷骚却一脸得意地转过头来,嬉笑道,“老子刚才,好像真的挖到宝贝了!”说完,他的左手,竟不知从哪弄来一块带血的翡翠。
我心头一沉,莫名地有些害怕,因为那血翡翠上尸气十足,绝对陪伴死人多年的陪葬品。
如果我没感应的话,血翡翠上,好像还带着鬼的魂魄。
然而陈闷骚此刻,正兴高采烈地把玩那块玉翡翠呢,他竟还不知死活地亲了亲那枚血翡翠,笑呵呵地冲我道,“罗三,你他娘的快和我一起继续挖,没准这土里面,还有更多纸钱的东西。”
“……”我简直是一脸懵逼,心头一万匹草泥马在裸,奔。
眼见着陈闷骚继续拿着锅铲,在土地里面不停地‘砰砰砰~’地敲打,他竟还不停地哼着一首欢快的小曲子。
可是我的心里却拔凉拔凉的,虽然不至于绝望,但我却觉得很惶恐。
因为,我生怕这家伙会用一把锅铲,从这诡异的土地中,挖出来一只活粽子!
“罗三哥,陈大哥,你俩在这挖什么?”周琳清脆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
我扭头望了一眼这大妹子。
虽然担心她知道真相后会感觉害怕,但我却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撒谎,索性把实话告诉周琳,“这草皮底下,埋着一张死人符,如果不尽早处理的话,也许……会对你们整所小区,造成灭绝性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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