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越和茉依茉莩吃了菜,喝了酒,如果没有表现出任何反映的话,倒也让他无法得知这酒楼为什么要这样做,而那三位青年他似乎并没有什么瓜葛,他们居然对自己下毒。
为了试探了这三人的意图,楚越给二女使了个眼色,突然间大叫起来:“啊,我头好痛,好难受啊!”
这时二女也嘴角微微一翘,学楚越一样,叫道:“唉呀,我头也好痛啊,好热,好难受呀!”
“小二,一定是你们的饭菜有问题!”楚越装作一副痛苦的样子,立即在整个前厅之中大吼了起来,最后他冷着脸道:“里面肯定有毒!”
“什么,酒菜里有毒!”这时周围的客人听闻之后,都纷纷有些惊慌起来。
那小二似乎是倚仗着三位青年,所以也很硬气地道:“这位客官,请你说话注意点,为什么别人吃了没事,偏偏就你吃了头痛不舒服,你该不会是想用这种方式赖帐吧,这种手段我可是见多了!”
“哦,既然是这样,那我请你喝一杯酒,如果你喝了没事,那我付十倍的饭钱!”楚越说着,便倒起一杯酒递到小二面前。
对此情景,小二微微有些惊慌,忙辩解道:“我怎么能喝客人的酒呢,本店的规矩也不允许呀!”
“你是不敢喝,怕是心虚吧!”茉依附和了一句话,叫着疼,脸上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对周围的客人道:“请大家凭凭理呀!”
美女一吱声,此时立即就有人开始附和着叫了起来:“对啊,人家姑娘喝了你们的酒不舒服,你们当然要负责任,为了表示清白。你就喝了那杯酒。喝!”
“快喝!”其它人这时也凑起了热闹,叫道。
小二这时额头已经开始冒汗了。他有些不知所措地看了三位青年一眼。那位蓝衫青年向他使了个眼色之后。小二这才用颤抖地手接过酒杯。一咬牙。便喝了下去。
酒才一下肚。小二地脸顿时涨红。双眼开始迷离起来。在看到茉依姐妹之后。他眼中地淫光突然绽放。大口喘息着便扑了过来。
“啊。救命啊!”茉依见那小二色迷心窍了。立即慌张躲闪。那小二扑了个空。再次扑向茉莩地时候。楚越突然起脚。那小二便在楚越脚下翻了个跟头。但随即他却又抱着楚越地腿趴了起来。脸已经涨得通红。居然对着一个男人就开始在发骚。
楚越又是一脚。将那小二踢开后。这才对众人道:“各位应该看到了。这酒楼居然在我们地酒菜里下了淫毒!”
“好卑鄙无耻。一定是贪图那两对双生姐妹地美色才做出这种龌龊肮脏地手段!”
“这种酒楼。也该关门了……”
“就是,走,我们换别家去,离开这个龌龊的地方,以后女人谁敢来吃饭,真扫人兴……”几位女客也立即起身便走。
这时酒楼中有人开始跟着起哄,前厅中许多人没有付帐便一哄而散,而新进来还没有坐下的客人在听到了里面的人议论后。就跟见了瘟神似的。匆忙退避,换别家去了。
不一会儿功夫。酒楼前厅之中的客人便走光了,就只剩下那三位青年仍坐在桌前。这时那位白衫青年终于开口道:“这位朋友,你这可就做的不对了,我见你们喝了那酒只是感觉到不适,并没有任何异样,而你给小二喝了一杯后,他就迷失了本性,这其中会不会另有蹊跷呢?”
“小子,你分明就是来找碴的!”蓝衫青年沉着脸说道:“现在客人们都跑光了,你得赔偿全部损失!”
“我赔不赔偿,那是我地事,而这件事好像跟你没有关系吧?”楚越冷笑道。
“没关系?”蓝衫青年瞪着楚越:“这酒楼是本家经营的产业,当然有关系了!”
“哦,原本是这样!”楚越恍然大悟的表情后,冷冷地看着蓝衫青年:“既然你说你跟这件事有关系,那毒自然就是你指使人下的了!”
“小子,你血口喷人!“那蓝衫青年突然站起身道。楚越冷笑道:“我血口喷人,你都承认了说跟你有关系,那你大可问你身边那两位,问他们你刚才是不是这样说的?”
“唐兄,周兄,我刚才有这样说过吗?”那蓝衫青年还真去寻问,那二人无奈地对这个精虫上脑,头脑变得跟猪一样的家伙番了个白眼,这叫不打自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