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上,当楚越和萧忆蓝聊到他们前些日子外出试练的事情时,被萧凌突然打断了下,萧忆蓝回来后,当楚越再问起时,萧忆蓝只是简单的没什么意思便一句话带过了,让楚越心中起疑,这件事萧凌好像有意瞒着自己。
不过迟早还是要知道,萧凌不让人对楚越说外面的事,而且又禁了楚越的足不让出门,楚越还是能明白萧凌的意思,时间越来越近了,楚越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如果到时他达不到爷爷的要求,哪还有脸见人,萧凌有负所托,又怎么会好过?
和萧忆蓝聊了会儿,打趣开了会玩笑,楚越对萧忆辰点了个头后,就离开了宴会场,往张叔公的居所去了,他知道大庆一定在张叔公那里。
萧忆蕊在席间一直悄悄观察着楚越,她发现楚越跟萧忆蓝有说有笑,关系好像很亲密的样子,心中酸溜溜地,扁起小嘴。
萧忆辰见妹妹神色不对,问:“妹妹,你怎么了?”
“哥,忆蓝姐姐跟阿越哥是什么关系,他们看起来好像很亲密的样子?”萧忆蕊说话时,酸意十足。
萧忆辰愣了下,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捏了捏萧忆蕊的小鼻子,笑道:“傻妹妹,你离开这几年,又怎么会知道,放心啦,忆蓝妹妹跟阿越关系确实很密切,但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他们可以说是无话不谈的知己,也算是很要好的朋友,看把你紧张的!”
听到萧忆辰的解释,萧忆蕊脸蛋一红,嗔了萧忆辰一眼:“哥,那你能不能跟我讲讲这几年,你们和阿越哥的事呢?”
萧忆辰明白妹妹的心思,他也不知道会不会有结果,就挑了些高兴的事跟妹妹讲了起来。
楚越出了南宅,回到北院的时候。只听张叔公的屋中传来阵阵地笑骂声,还有大庆那大嗓门的吆喝声,气氛显得要比主家家宴要热烈的多,于是快步走了过去。
一进屋,只见张叔公的屋中放着一张大桌子,桌上的宴席跟主家的不相上下。有几个人正围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大庆正和一位年纪相仿地男孩在猜拳拼酒,张叔公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阿越。你来迟了。要罚酒!”大庆见楚越进来。咧开嘴一笑。便不和那位男孩猜拳了。忙对着楚越道:“快来快来!”。
谁知那位男孩却是不依道:“大庆哥。你输了酒想赖皮不成。你要是不喝。那阿越哥也不会喝你地罚酒地!”
“哎呀。小子。大庆哥我喝酒从来没怕过谁。更从来没有赖皮过酒地!”说着。大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不出地豪迈爽快。
现在都成年了。大庆喝酒张叔公也不会太管束。只要不贪杯误事就好。
楚越走上前来。挨着大庆坐了下来。大庆立即就倒了三杯推到楚越面前:“啥也不说了。全在酒里了。喝了这三杯再说!”
见楚越盯着那酒看。大庆笑着解释道:“哦。这是我从天象帝国带回来地上好地雪花酒。喝起来很带劲哦。阿越你尝尝?”
看到大庆一脸的贼笑,楚越端起酒杯,先在鼻子边上闻了闻,酒香怡人。让人有股神轻气爽的感觉,好奇下便喝了一口下肚,只觉一股火辣辣的滋味涌上心头,确实很带劲,与自己前世喝地白酒很相似,让他不得不佩服这天象帝国的酿酒工艺水平。
虽然喝着挺爽,但是楚越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以来,从来没有喝过这样烈的酒,三杯下肚后。脸上便带起了红晕。感觉全身就像是着了火一般,同时也有股异样地感觉在蠢蠢欲动。
大庆喝的很尽兴。张叔公也不时的小抿几口,这酒确实是好酒,里面有五谷杂粮的成份不说,楚越感觉里面还有其它的一些带有药性成份的材料在里面,喝了之后,能够让人觉得血在燃烧一样,浑身充满了斗志,与强灵散居然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酒宴散了后,大庆喝的有点多了,倒头便睡,楚越也有了三分醉意,与张叔公聊了会天,见时候也不早了就告别张叔公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