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山村的生活很容易让人忘却时间的流逝,楚越在环山村呆了足有一个半月有余了。
楚越他经历四次吸收灵树蛇皇的灵魄精华之后,腿上的伤也好的很快,孙老的伤恐怕还得三个月的休养,但楚越现在已经能够下地简单行走了,也许这跟他自己本身也正在发育成长阶段有关吧。
虽然已经通知了张叔公和大庆,但一个多月不回去楚越也难免有些想念他们,还有家中的那株阴灵木,他甚至已经在考虑如何面对萧默默那将要暴走的愤怒。
要说萧忆茹、萧忆蕊或者是萧忆雪这些黄毛丫头,楚越对她们并不是太在意,她们还都是小孩子,心性各方面还没有成熟固定,但唯独萧默默这个妩媚成熟的女人,楚越还是很在意她的感受的。
萧默默是个外刚内柔的女人,楚越与她接触的越久,就越能发现这个女人心中那最温柔善良的一面,也许表象上楚越这种想法似乎有些不切实际,不太现实。
但在实际上来说,楚越之所有会心中有了萧默默的身影,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在萧默默的身上,楚越能够找到他前世所挚爱的那个女人的一些影子。
虽然孙老一家对自己已经有了几分芥蒂,但人家照顾了自己那么久,既然准备要走,楚越还是要去孙老那里向孙老一家道个别才行。
以现在的恢复速度,楚越下地行走还不敢太过用力,被那蛇皇撕下了大片的腿部肌肉,太过用力的话很容易造成伤裂开,所以楚越闲来无事的时候,给自己做了把拐杖,还是挺方便实用的。
来到孙老的家里时,孙老正在帮一位村民看病,见到楚越拄着拐杖走来,身上还背着包袱,孙老眉头一皱:“你的伤还没有痊愈,这是干什么?”
“孙老,我是想来跟您道别,这些日子劳烦你们照顾,我已经很过意不去了,而且家中还有人担心,现在伤好的挺快,所以我想回去了!”楚越带着感激,向孙老说道。
孙老的眉头拧得更紧了,他这时站起身,也拄着楚越为他制作的拐杖缓缓走了出来,望着楚越良久,叹道:“孩子,这些日子冷落了你,让我确实有些内疚,我怎么能拿你与那些人划置在一起呢,都许多年了,我居然还是没有放下!”
“孙老。虽然我不知道原因。但放下就是解脱。如果你心中始终有羁绊。那为什么不去解开那个枷锁?”楚越说完。行礼又道:“感激之处无以为报。今后孙老您一家有什么难处。我会力所能及。那我这就告辞了!”
“放下就是解脱……”孙老呢喃着这句话。沉吟良久。但等他回过神地时候。这才猛然警醒发现楚越已经渐渐要走出村子了。这才急叫道:“小越。你又何必这么执着啊。擎柱?”
听着孙老地叫声。孙擎柱这时从村后地菜园之中赶了回来道:“爹。你叫我?”
孙老叹道:“擎柱。我们不应该将萧家地过错与他联系在一起。其实他也是个无父无母。又与至亲地人分离地可怜地孩子。这些日子我们这样对他。我很内疚啊!”
“爹。我也觉得我们不应该再带着怨恨生活。既然要隐居。还想那些陈年往事只会陡增伤感。况且这些年他们并没有再来找我们地麻烦。也该放下了!”孙擎柱这时眼神之中带着一种沉稳与睿智。如果楚越还在场地话。一定会对这位在他印象中憨厚善良地大叔地这种突然地转变而惊讶。
“擎柱啊。这孩子地脾性很固执。既然要走。恐怕我们也留不住。你快赶上去将他送回城吧。哦。对了。再带些蓝灵草给他吧。我估计有一段日子无法去采药了!”孙老交待完。又看着楚越离开地方向叹了一声。便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