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侯摆摆手道:“直说无妨!”
那将领这才走近了的君侯一些,道:“殿下,有一批人乔装秘密潜入朱雀灵斗学堂,打伤了神殿的执教神官和几位导师后,俘虏了不少各家族的少(年子弟出城,并给各家下了通牒,要他们严守消息不得走露,并且还要在明早……”说到这,那位将领有些犹豫起来。
“明早怎么样?”君侯追问道。
那位将领这时额头已经开始冒汗了,还是咬着牙说道:“明早为君侯殿下收尸,并且还要各家迫使四方神殿交出一个人去换那些少年人质!”
“哦,谋划还不小啊,只可惜刚才他们没杀了我,那么你说说他们又要四方神殿交出什么人去换人质?”君侯心中已经猜测到了一些,依然故作不知地问。//
那将领的眼神不由微微瞟了楚越一眼,道:“正是那位四方神殿新任的荣誉元老阁下,还有天方令,啊……”话没说完,那将领突然惨呼一声,捂着肚子,抬起头瞪大眼睛死死地盯住楚越,用那带血的手指着他:“你……”
“扑通~~”
楚越这时拔出捅进那将领肚腹中的匕首后,又狠狠地一脚将他踢开,那将领当场毙命。
这突然发生的一幕,让君侯微愣了下,不解地望着楚越道:“小越,你为什么要偷袭杀了他?”
楚越走到那将领的尸体身边,蹲下身在腰间翻了下,拿出了一粒浓绿色的药丸走了过来,冷笑道:“他自己本来就是个奸细,说话间眼神一直闪烁,说明他心虚,而且他的那双手一直不离腰间,他那番话确实能取信于你,但这药丸气息刺鼻,能放出一种强烈的迷烟,让人四肢软弱无力,任由宰割,从他进来时我就一直暗暗观察他,也闻到了他身上带的这迷烟解药的味道。”
这一番话,君侯也若有所悟,道:“看来还是我的警惕心弱化了,刚才我倒没有留意这些细节,他作为巡狩将领,要面见君侯,按礼是应该先让侍卫通报的,但他就这样贸然地闯了进来,确实有古怪!”
楚越又道:“还有,他所穿的将领衣甲乃是临时换上去的,而且是全新的,说明这是库存装备,这蠢货居然没有将衣甲上封漆烙印抹去,刚才侍女给他端茶他做了一个侍卫经常做的动作,另外这宫门已经有护卫军严密防守,他这么突然进来,怎么可能不让人起疑,所以说他一定是混迹在侍卫当中的奸细。”
君侯这时见楚越的脸色不太好,知道之前楚越中了两掌,受了灵力内伤,他让两名侍卫进来将尸体托出去后,才道:“你先自己疗伤吧,我让侍女帮我敷药。”
那些受了惊吓的侍女仍缩瑟在一边,没有动静,恐惧地看着楚越,楚越干脆直接将他们打发了出去,自己亲自动手,帮君侯清洗伤口敷药。
敷药的过程中,君侯一直在默默运功摧发着内服灵药的药效扩散。
楚越也没有开口,在换好外伤的药包扎好以后,楚越又让他服下了他备用的治疗内伤的药后,楚越便坐在一边默默运转灵根环绕,让龙印在自己的身体各处游走,激发刚才来时就已经内服下的灵药的药性扩散,等自己的伤情缓解了许多,也感觉胸口那股隐隐的痛楚消失时,这才停了下来。
君侯这时见楚越的脸色好转了很多,也精神了不少后,这才放下心来道:“如果只是针对你的话,这混进宫的侍卫就有些奇怪了,他能直接找到这别院来,说明他对王宫很熟悉,不可能是临时的,极有可能是很早就被安插进来的,另外那些刺杀我的人都是天象帝国人的口音,他们黑衣里穿的衣装明显是天象帝国与白虎国接壤边境的一个游民部落的服装,我与他们素无瓜葛,他们没有理由来行刺我的!”
楚越这时站了起来,走到桌前倒了杯水喝下去后,道:“栽脏嫁祸嘛,阴谋者常用的一种手段,但依我看,这线索范围绝对不会出了朱雀国!”
“你怀疑这主谋是玉家?”君侯疑道。
“我觉得玉家还没有这个胆量计划出这样大胆的阴谋来,肯定另有其人,不过只是借了玉家的手来达成自己的目的而已,在人家看来,这是在帮我们铲除玉家,我们还得感谢人家!”
君侯这时突然道:“你是说,他们的目的也是玉家隐藏的碎壁的秘密,只是他们威胁萧家单纯为了你的话,似乎也有些说不通啊?”
楚越却摇头道:“不,这件事我觉得是一种巧合,应该是三波不相识的人,有两波却正好都找准了时机撞到了同一天晚上来进行,所以这里就显得有些混淆了,刺杀您的是一波人,而袭击朱雀灵斗学堂的,应该是另外一波人,否则刚才那奸细也不会多此一举了!”
这时,门外一名侍卫敲门,君侯允了进来后,侍卫禀报道:“殿下,涂城和何野大人回来了,好像都受了伤,与他们同来的还有萧凌大人,他们在院外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