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没有,我没做过!”紫桃愤怒的盯着她:“飞阳儿,就算我俩平时有过节,你也不能这么害我啊?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我换过?”
飞阳儿跪的笔直,神色清正:“我跟你没有什么过节,也不想害你。只不过我这个人最看不得别人害人!你上次给四少奶奶下药,我感觉你对四少奶奶图谋不轨,所以平时多注意你一点罢了。至于证据么……”飞阳儿抬头望着侯爷和夫人:“她换回来的那个长命锁让她埋在水内阁小花园里,最粗的那棵大树下了,不信,你们可以派人去挖。”
听到飞阳儿的话,紫桃心慌不已,登时傻了眼。
一看紫桃的神色,贺兰子琪的心更沉了。
原来还另有隐情,侯爷和夫人对视一眼,扬手道:“即刻按她说的,去水仙阁小花园最粗的那棵树下挖找,快去快回。”
很快,小厮们回来了,进门后,跪下呈上一物:“老爷,挖到了!”
侯爷有些激动,接过一看,那长命锁与贺兰子琪送的那个一模一样。随即对贺兰子琪道:“子琪,你看看,这个是不是你的?”
贺兰子琪接过,一眼便认出,是自己的那个无疑。
“这是什么?你还有何话说?”贺兰子琪失望的将手帕扔到了紫桃面前,鄙视着她,自己却心如刀绞。
原来,那包着长命锁的紫色手帕的一角上,绣着一朵粉红色的桃花,那正是紫桃平时所用的手帕。
看到了自己的手帕,紫桃脸色大变,望着贺兰子琪,眼里泛起泪花,嘴唇也忍不住颤抖起来:“四,四少奶奶……不是我,真不是我,你知道我跟她有过结的,这是飞阳儿在陷害我!”
“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在齐家列祖列宗的面前,我敢发誓,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飞阳儿郑重其事的举起了右手的三根手指。
“既然你知道此事,为什么早不站出来,一直要等到现在才来指证凶手?”老夫人一针见血,问出了所有人的疑惑。
飞阳儿从容不迫的说:“回老夫人的话,上次奴婢看到她给四少***冰碗里下了药,奴婢直言举报,却因只是看见,没有切实的证据,四少奶奶没有相信奴婢的话。”
飞阳儿顿了一下继续道:“所以,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这次,奴婢虽然看到她换过长命锁,却因为没有证据,再不敢冒然行事。直到昨晚,奴婢看到紫桃掩埋长命锁,今天早上,这才敢将此事报给四少爷知道!”
这飞阳儿可真是她天生的克星!她前世是不是欠飞阳儿什么?怎么每一次,飞阳儿都能抓到她的把柄呢?紫桃心头一凉,恨自己大意失荆州,可是,她却不愿就此承认错误,楚楚可怜的叫着:“你胡说八道,我没有!没有!”
见她如此作做,齐逸凡终于不耐烦起来:“人证物证俱在你还不肯承认?来人!将兴盛宝饰店的老掌柜请上来!”
一个身穿褐色长袍的老者应声走了进来,齐逸凡让小厮将那个长命锁递给老者,然后问道:“老掌柜,这个是不是你家店做的?”
老掌柜拿着看了看,应道:“没错,是我家做的。”
“那你看看,这屋子里,有谁订做过这个长命锁?”
老掌柜一抬头,正看到了贺兰子琪,指了一下:“她买过。”
“还有谁?”齐逸凡近一步追问。
“还有……”老掌柜转了一圈,一眼看到了跪在地上的紫桃,于是道:“那个女子订过不几天,她也过来订过。”
这样一来,紫桃无从抵赖了,登时瘫倒在地。
原来,齐逸凡错过了上半夜的救人机会,下半夜静心堂又被布置了众多卫兵,他以一人之力,根本无法将贺兰子琪救出,所以后半夜他出了府,去找帮手去了,准备白天救助贺兰子琪。
次日,当他得知原定正午在家庙处置贺兰子琪,由侯爷临时改变成了上午巳时,因为时间的提前,使得他不得不被迫再次修改救人方案,而就在这时,飞阳儿的举报,使得齐逸凡感觉到了无限光明,原定的救人计划也随之取消,他要来给贺兰子琪洗刷冤屈。
早上,他带着紫桃的画像去兴盛宝饰店,经过辩认,确认那日买长命锁的就是紫桃。而府中有紫桃出府的日期记录,很容易就找出,那天接待她的正是老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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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Z:感谢豆芽和AJ的打赏,抱,祝亲心情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