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宁又一次拿着单子去做相应的检查,等结果出来谷宁的心,好像是遭到了万针齐扎般,疼的无法难以忍受。
谷宁将结果给了大夫,大夫看了结果后很是无奈,这种奇异之事她未曾遇到过。难道是鬼胎?大夫有所怀疑,但是现在是科技时代,什么事都要讲科学,她不敢妄下结论。
最后大夫问谷宁,在这段时间有没有与异性朋友接触过,谷宁想了老半天,她终于想起了有一次自己骑车带过一个男孩,那次自己的后面还莫名的粘液。
大夫听到着,终于恍然大悟,最后把谷宁奇异怀孕的事,推断到了这件事上。不过不管是怎样怀的孕,她目前所面临的问题是,如何抉择接下来的事。
是将这个无名之胎做掉,还是把他生下来?这个问题令谷宁愁断了肠。
生下来吧……自己还未结婚,这要是被家里人知道了,铁定会打死她的,她家本就在农村,那里的封建依然还存。虽然进猪笼丢到河里,这样的惩罚是不会有,但是令她们一家在村里抬不起头,这可是看见的。
要是不生下来,直接做掉,那她的那层象征着她女孩的神秘薄纱,就不负存在。想到这里谷宁的眼泪犹如泉水般的再次涌出。
谷宁是一个人来到这里打工的,可以说她现在这里是举目无亲,遇到这样的事她连一个商量的人都没有。此刻她才知道什么是无助,什么是孤独,她是一个女人,她需要一双坚实的臂膀来依靠,但是现在她拥有的只是她那的那两个膝盖。
孤单,寂寞,无助,可令,伤心,除了这些,其余的她一无所有。不管流再多的泪水,上天也不会怜悯于她,所以她停止了哭啼,开始考虑接下来如何去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