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砚不想强迫她。 沐如依身体微颤。 他的手都钻进去了,到这一步了才来问她肯不肯? 是不是太没有诚心了? “如果我说不肯呢?”沐如依眉眼含笑,明显是故意的。 君砚拉着她的往下。 “如依,你想玩死我?嗯?”君砚笑着说,“你如果把笑意收敛一些,我恐怕还忍得住。” 但是她没有。 她给他的信号就是可以。 她给他的纵容。 …… “怕?” 君砚感觉怀里的人有些抖,停下来 沐如依不点头,也不摇头。 怕是怕的。 但是她不想承认。 君砚不能再忍。 进去的瞬间,君砚愣住。 “你……”他错愕又震惊,“你没有和谢钦宵……” 沐如依疼得小脸发白,一时间说不上话来。 她的确没有和谢钦宵做过。 她和谢钦宵是年少的情谊,谢钦宵比她大几岁,一直都很照顾她。 两个人拥抱过亲吻过,但是没有突破最后一层底线。 沐如依当初以为是他有什么传统的坚持,以为也可能是他对她的怜惜,所以一直没有动她。 如今想起,恐怕只是因为不喜欢。 谢钦宵一开始就盘算着和她分手,他的目的从头到尾都是沐家,而她就是那个踏板。 沐如依的思绪被男人小心翼翼的吻给拉回来。 君砚的眼底全是热烈的灼热,紧紧的看着她,仿佛她就是全世界。 “在想什么?” “……没什么。” 如果说在想谢钦宵,她就是海进了脑子。 “抱歉,我之前不知道。” 才弄疼了她。 君砚把沐如依拥入怀里,宛如至宝。 “我应该再谨慎一些。” …… 沐如依一直知道,君砚这男人比较狗。 他可以面不改色的做到心口不一。 他可以一边看似很真诚的和她说着抱歉,一边可劲的欺负她。 第一次,是他的。 这个认识让君砚的神经和灵魂超出预料的兴奋。 以至于沐如依在结束后累得想打他出气都没有力气。 - 岑亦高考这天终于到来。 盛晚棠特地推掉工作送他到考场,陆霁渊则因为一个临时会议走不开,去了公司。 “嫂子,感觉你才是我姐姐,我表哥是姐夫。”岑亦坐在去考场的路上,嘀咕着吐槽。 盛晚棠笑着问:“要考试了,紧张吗?” 岑亦不理解这种紧张,反问:“有人会因为即将出狱而紧张吗?” “……” 是有一点道理,盛晚棠无法反驳。 岑亦来了兴趣:“嫂子,你当时高考的时候紧……想起来了,你是保送——那你参加其他重要比赛的时候紧张吗?” 盛晚棠摇头,“但凡我参加的比赛,就没有拿不到奖的。” 而且都是第一名! “打扰了。”岑亦不想和她说话了! 考点外全是家长和老师。 盛晚棠没参加过高考,也没有什么经验好对岑亦叮嘱的。 “嫂子,你先回去吧,一会儿让林伯派人来接我就成。”岑亦说。 “我在车上看剧等你。” 别人家考生有的待遇,他们家的也要有。 岑亦愣了一下,“好!” 随即飞快转身,走进考场。 岑亦不觉得自己在里面考试,外面有人陪着是一件多重要的事情。 甚至在此之前他想着,这种浪费时间的行为还挺傻。 但是,现在事情真的发生,他有一种身后有盾的安全感。 他长这么大,就没有人这么等过他。 岑亦忍不住笑起来。 表哥从小运气不好,恐怕是那些运气都积攒着娶盛晚棠这个好老婆了! 现在阳光正好,盛晚棠就没有上车,而是闭着眼靠着车晒太阳。 过了一会儿。 盛晚棠只觉得眼光被挡住。 睁眼一看,程宵不知何时出现在面前,含笑看着她。 她恰好处在他的影子下。 “程先生!好巧!你怎么在这里?”盛晚棠惊喜的站直。 “路过,看到有个人挺眼熟,没想到还真是熟人。”程宵问,“在这做什么?” “我丈夫的表弟今天高考,我来送一送。” 程宵嘴角的笑容淡了一瞬,很快恢复正常。 他看了眼腕表,“考试还有两个小时才结束,我正好没事,不如我们去那边咖啡厅坐着聊天?” 盛晚棠犹豫了一瞬,但是想着程宵对自己的善意和恩情,点了头。 只是坐着聊聊天,应该没什么。 不远处。 “大哥,那就是小妹。” 闻人菱烟对坐在身旁的男人道。 男人看着三十几岁,五官立体,不苟言笑,自带很强的上位者威严,指尖叼着一支雪茄,目不转睛的凝视不远处的靠着引擎盖晒太阳的女人。 一个男人突然走近盛晚棠。 “那个人是谁?”闻人海晏问,“陆霁渊?陆霁渊好像不长这个样子。” “不是陆霁渊。”闻人菱烟说,“我也不认识——要过去和小妹打个招呼吗?” “改天吧,我今天穿得不好看。” 闻人菱烟:“……”无语了。 “先去见见我们的便宜妹夫吧。”闻人海晏关闭车窗前,对着盛晚棠拍了一张照。 车行驶了一会儿。 闻人海晏的目光突然凝固在照片上,猛地抬起头来,看向闻人菱烟。 “大哥,怎么了?” “这个男人,你不认识?”闻人海晏指着照片里的程宵。 闻人菱烟仔细看了两眼,思索了半响:“好像叫……程宵?前几天在财经新闻上看到过,才回国发展的一个富商。” 闻人海晏目光凌冽:“小妹刚才和他有说有笑,明显是认识,并且关系不错。你们查到的资料里,为什么没有这个人?” 闻人菱烟全身血液骤然变冷。 是啊,他们反复查了那么多次有关盛晚棠的信息,把她周围的关系扒了个干净,连小妹初中时被哪些臭男生表白过都知道。 为什么没有查到这个程宵? GT集团。 易九最后一次检查总裁办的摆设和清洁度,确保万无一失。 “爷,咱们和闻人家也没有业务往来,您为什么这么重视闻人先生?”易九非常不解,“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要见岳父。” 陆霁渊凉凉的瞥他一眼。 易九立刻闭上了嘴。 “陆总,闻人先生来了。”秘书来报。 陆霁渊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竟然生出了一丝紧张。